我道:“没你想像的那么简单。”
金铃道:“不管多复杂多麻烦,那你作为一个堂堂男子汉,总不能跟一个女孩子计较吧?
我道:“你不懂。很多事,很多事。”
金铃问:“什么事?你们俩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吗?”
我苦笑:“人,总是会变的!”
金铃一愣:“她变了?她又有了别的……”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我不置回答,只是淡然一笑。
金铃沉默了片刻,突然抬起头来,说:“是不是因为我,因为我的缘故?”
我诧异:“关你什么事?”
金铃道:“你忘了,从昨天晚上开始,我正式成为你赵龙的人了,她知道了肯定生气,要我,我也生气!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那我宁愿,宁愿退出。由梦是个好女孩,虽然我也很喜欢你,但是我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我摇晃了一下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些。我冲金铃道:“你呀,简直跟你说的那个丢手机的人的老婆差不多,这么有才。她的消息哪能这么灵通?”
金铃自嘲般地一噘嘴巴:“说的也是。那是,那是因为什么?”
我抬杯持在空中:“不提也罢,不提了好不好,咱们,喝酒。”
金铃没再追问,举杯与我共饮。
在酒精的麻醉之下,我越喝越英勇,越喝越想喝,不知不觉间,两瓶高度的白酒,被我喝尽。
在一定程度上来讲,我简直是为中国的酿酒业做出了突出的贡献,照这样喝下去,我肚子里装的酒,都能开家酒厂了。
但是酒这东西,的确是个好东西。关键时候,它能麻醉人,让人兴奋。
我让金铃再启开一瓶,金铃见我有些微醉了,将剩余的那瓶白酒捂住了口,连声劝道:“不能喝了,你不能再喝了!”
我说:“喝酒不管够啊?”
金铃焦急地道:“你喝多了,已经。”
我一拍小腹:“还是空的呢!放心,我是天上下凡的酒圣,喝不醉。”
在我的一再坚持下,金铃无奈地做出了让步。
第三瓶白酒倒进杯里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神浊目眩。毕竟,都是高度酒,我又喝的急,酒精的作用,已经越来越明显。
但我已经沉浸在一种特殊的氛围之中,无法自拔。我摒弃了回忆,摒弃了一切伤感的事情。我甚至是故意装的大气凛然,神光飞舞。我与金铃一次次碰杯,金铃不断地劝我少喝,但我根本已经难以自控。
再几杯下肚后,我的神智已经开始凌乱,模糊中打碎了好几个杯子,我却浑然不觉。
直到,我的肚子里酒精几近饱和,再也装不下这种令人麻痹的液体。
我开始哇哇呕吐,肚子的五脏六腑被那种上漾的力量折腾的很不舒服,胃肠一阵抽搐。
这是我有史以来,喝的最多的一次。
金铃焦急地为我侍应着,为我擦嘴为我捶背,忙的不亦乐乎。
我在迷糊中,被金铃搀扶进了卧室。
不知是让金铃历经了多少艰难,我才躺到了床上。
金铃为我脱掉外衣,鞋子,又沏了一壶茶水过来,喂我喝水。
我感觉天眩地转,自己好像也在转。天花板上的吊灯,仿若摇摇欲坠,墙壁上挂的抱陶女,竟像是迈着步子,抱着陶罐朝我走来……
我醉的,着实不清。
以至于,当金铃第N次喂我茶水的时候,我突然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
水杯落地,茶水四溅。
而意识不清的我,竟然在酒精的麻痹之下,将金铃当成了由梦。
幻觉,也许我注定,会在幻觉中迷失。甚至是犯错。
我近乎痴呆地喊了一声‘由梦’,将金铃扯了过来,金铃那纤弱的小身板,刷地趴到了我的身上。
我无意识地勒紧了胳膊,紧紧地抱住她。
抱住了,那个幻象中的由梦。
也许是我喝的太多了,一切,都乱了。
我将幻像中的由梦抱在怀里,‘由梦’挣扎着,喊了起来:“赵龙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呀,放开我放开我。”
我醉眼婆娑地望着怀中的‘由梦’,颤续地道:“不放,就不放。”我探出一只手,揽在‘由梦’的头部,往下摁,直到我的嘴巴,迅速地吻住了她的嘴巴。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举止,我被酒控制着,像是个疯子。
‘由梦’拧着脑袋,呸呸呸三声,埋怨了起来:“赵龙你干什么,全是,全是酒味儿,全是吐的剩菜剩饭味儿。”
冲动的脚步无情地践踏着我的心灵和思想,我已经无法理智。我甚至是忘却了所有的痛苦和忧伤,沉浸在一种渴望之中,这种渴望,便是迫切地想用暧昧的方式,转移和淡化自己的痛苦。
我甚至-----我甚至是淫邪地抚摸着‘由梦’的臀部,一寸一寸,促使‘由梦’直抽搐。
我只清晰地记得:由梦是我的女人。
也许是我的动作幅度过大,导致‘由梦’挣扎间鞋子落地,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