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事情,那就是夏子寒的先锋军怎么样了?老实说,朝歌野人都出现了,那么答案显然意见,只是这结果,太沉重,没人敢提。
走到士兵们看不见的位置后,夏危突然拔出了弯刀,朝着四周的林木就是一阵挥砍。
“该死!”
“该死!”
“该死!”
夏危咒骂着,自己一世英名,虽然还没毁掉,但是这一次被野人烧了后勤,也算是抹不去的人生污点了。
“这个朝歌,到底是什么鬼?”
夏危出征前,根本没把朝歌当一回事,所以就没了解情报。
“那位大酋长叫夏野,是咱们部落的一位马前卒,在这次鲜血试练中,建立了一个部落,并取名为朝歌。”
夏立新显然做过功课。
“你信?”
夏危嗤之以鼻:“半年能建起这样的部落,夏氏先祖再生,都办不到。”
夏立新没有答话,因为他也觉得不可能。
“是我这些年过得太安逸,疏忽了,那个朝歌,肯定背后有几个大势力在支持!”
夏危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砍断了一根大树:“接下来,我会拿出真本事,把那个夏野活捉,剥皮抽筋,做成风筝!”
一处山谷中,野人们正在休息。
为了减少被敌人发现的风险,大家都没有升起篝火,而是直接吃冷食,喝冷水,不过野人们早习惯了这种苦日子,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惜了,没有烧完!”
星期五不爽。
“你知足吧,再撤的晚一点,咱们就被瓮中捉鳖了。”
阿娜咬了一口熏肉:“再说这次杀不完,明天继续就是了。”
“不错,只要敌人的大军进了荒域,就一个都别想离开。”
星期五露出了嗜血的表情。
他的麾下,都是野人,世代住在荒域,也来自荒域的各个角落,可以说,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熟悉地形。
“主人说过影响战争胜负的三要素,分别为天时,地利,人和,我现在已经占了两个。”
星期五抬头,望向星空,陷入了沉思。
阿娜觉得这个家伙虽然是野人,但是偶尔深沉起来,还是有些魅力的,对,那感觉就像夏野一样。
星期五一直追随夏野,又崇拜他,所以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模仿他,就连思维模式,也开始变得相近。
这一晚,没有战争,但是谁都不可能睡好。
太丁部落,夏太丁无聊,只能滚床单造人,努力开枝散叶,只要有一个后辈成名,就不亏。
很快,仆人来报,前线有信使回来。
“这么快就打赢了?”
夏太丁心情大好:“看来夏危还是老当益壮呀!”
“还是主人会挑人!”
被夏太丁从一个小部落买来的女人带着笑容,媚态横生的恭维着。
“让他上来吧!”
夏太丁吩咐,琢磨着怎么赏赐这个信使,可是听完他的回报后,就愣住了:“你说什么?”
“大军遭遇朝歌野人偷袭,主力兵团无损,但是仆从军战损超过千人,物资被焚烧,夏危主将需要尽快补充物资和兵源。”
信使硬着头皮说完,冷汗就已经湿透了脊背。
女人已经不敢说话了,像鹌鹑一样,缩起了脑袋。
“败兴!”
夏太丁骂了一句,一拳就捶在了女人的脑袋上。
砰!
女人的脑袋碎掉了,鲜血撒了一床,染湿了被褥。
夏太丁也不穿衣服,直接跳下了大床,走到了信使身前,抬脚踹在了他的肩膀上。
“给我大点声,说说怎么回事!”
夏太丁的怒气,已经笼罩了卧室。
足足半小时,夏太丁一直在让信使重复战斗的过程。
“哼,看来这个朝歌,背后有强大势力支持呀!”
夏太丁同样不觉得一个夏野能翻出这么大的浪花:“告诉夏危,物资和兵源我给他,但是一个月内,必须给我拿下朝歌,把那个夏野的人头送来,不然我会吊死他们一家老小。”
信使躬身离去,等走出门,才觉得捡回一条命。
要知道,夏太丁虽然是夏悚的亲弟弟,可真正让他有资格镇守这座北方重要部落的原因,还是自身的实力
无论文韬还是武略,夏太丁在夏氏,都是足以排进前五的强悍人物。
前线,夏危大军就地安营扎寨,不动如山。
星期五的兵马太少,只能看着干着急,一点办法都没有,就这么过了六天,后勤团追上来了。
夏危大军重新开拔,这一次,斥候空群出动,将侦查面积比惯例扩大了一倍。
“怎么办?”
百人长们询问。
野人们已经和夏氏斥候交手好几次了,互有胜负,再想像之前那一次成功摸进去偷袭,根本不可能。
“那个老家伙有一套呀!”
星期五想起了主人的告诫,遇事不要急:“咱们的任务是袭扰,既然动不了大军,那就拿那些斥候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