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吗?”闻言,司徒慎却浓眉一挑。
“嗯……”她愣了愣点头。
其实也只是稍稍有那么一点的醉意而已,再加上俩人都像是品酒一样,喝的也不急。会那样说,是不想让他再继续点了,吃的已经够饱了,胃里不想那么撑。
司徒慎得到她的肯定以后,似乎很高兴,像是就等着一样。
率先就站了起来,喊了服务生来埋单,然后对她说,“那好,我们回酒店!”
秦苏还是愣了愣,但也还是跟着他一起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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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左右,出租车停到了酒店的门口。
和这里入住的顾客一样,早上出去,晚上回来休息。
秦苏是在他之后下的出租车,一只脚踩在地面上时,他就凑了过来,询问着,“需不需要我扶你?”
“不用。”她摆了摆手。
有些莫名其妙,后来想到可能是之前她在餐厅里说有些醉的关系。
今晚在穿过大厅往电梯走时,路过接待台,她没有再问他要不要另开一间房,以为已经问过两次了,而且这两晚他也是都睡的沙发,哪怕他有暗里挑|逗,但也没做什么,让她放心。
回了套房,俩人都冲了澡换了身衣服。
秦苏特意在微波炉里热了两杯牛奶,等他出来时,递给了他一杯。
司徒慎接过来,没有立即喝,而是瞅着她,“秦苏。”
“嗯?”刚刚喝了一大口的秦苏,放下杯子。
“沾到嘴上了。”他继续说。
“哪里?”闻言,她忙问着。
同时也伸手往嘴唇上摸着,却似乎并没有摸到。
“我帮你。”司徒慎忽然又说了句。
秦苏想说不用,他却已经低头过来,吻上了她一边的嘴角,用舌头舔过。
等着离开时,他的舌还故意的在自己薄唇四周扫了一圈,意犹未尽的样子。
“你怎么这样!”秦苏顿时恼怒的低喊。
她都有些怀疑,到底有没有沾上,可就这么无缘无故的被他又给亲了。本来白天看球时,就被他明目张胆的占了好多便宜,这会儿竟又……
“我只是想帮你擦。”司徒慎无辜的解释。
“不能用纸吗!”她咬牙,睁大着眼睛瞪他。
明明一旁就有抽纸盒,而且还那么近,只要一伸手就能抽出来一张。
她严重怀疑他是故意!
“喔,没想那么多。”他耸了耸肩,表情依旧无辜。
秦苏瞪了他半响,将牛奶杯随手一放,干脆不跟他继续,而且也争辩不出个结果来,权当是认栽了。
直接脚下挪动着说,“算了,我回房间休息了。”
只是路过他身边时,他也学着她一样,将牛奶杯放到一边,然后手快的一把搂住了她。
他的气息,扑洒而来,一下子无法躲闪。
“你又干什么!”秦苏慌了起来。
“我扶你回去。”司徒慎浓眉微动,薄唇微动。
“我不用啊!”她皱眉,莫名其妙。
“你不是醉了。”黑眸凝着她,眸底闪过一抹光。
“我没醉。”她抿唇否认。
“没醉?”闻言,司徒慎一怔,随即浓眉紧紧的蹙起。
犀利的目光在她脸上梭巡了好半天,闷了半响,有些懊恼,又有些愤愤的说,“那再要瓶红酒来喝。”
“司徒慎,你很想我喝醉?”秦苏也同样的回看着他,听到他后面那句,顿时明白过来。
“嗯--”司徒慎拉长着尾音,点头。
要知道,上次俩人会有那一晚激|情澎湃,也都是酒精促使下的。他处心积虑了两个晚上了,就等到现在,好能情景再现,彻底的释放。
“你……”秦苏差点说不出话来,“你没安好心!”
“是啊。”他竟然还很面不改色的承认。
双眼圆睁瞪了他半天,大力推开他,秦苏快步的往卧室方向走。
可是才到门口,后面男人就跟一只大型犬的扑了过来,细细密密的将她给缠住了,心都快要被他给压垮了。
“秦苏,今晚我想跟你睡。”司徒慎从后面抱着她,在她耳边沙哑低沉的说。
“你说什么?”她不由的一个激灵。
先前他都是点到为止,那种恰到好处的撩|拨,让她上下不得。可是这会儿却明晃晃的提出来,而且眼前的大chuang又距离的那么近,似乎他只要几步就能扛着她过去。
“我想跟你睡。”司徒慎重复着。
“是你自己说要睡沙发的!而且还说沙发睡着舒坦!”她咬牙指出来。
原本还对他很是放心,可忽然这样的转变,令她太猝不及防了。
“现在又不舒坦了。”司徒慎哼哼唧唧的。
愈发用力的搂着她的身子,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胸膛内,而且还用膝盖顶着她往卧室里面移动着,烫烫的薄唇贴着她的皮肤,扰出一阵阵奇异的痒。
眼看着那张大chuang越来越近,秦苏又是羞涩又是焦急。
而且明显的他的欲已经都散发了出来,想要的念头强烈的她都感觉得到。
“司徒慎!”手抵在chuang头摆放的柜子上,她呼喊。
“想跟你睡……”司徒慎还在她耳边赖皮的重复。
“不行!”猛吸口气,好镇定下来,秦苏伸手拿过柜子上的手提电话,警告着,“你要是再不松手,再不出去,我就打电话叫客服另开一间房!”
“真的不行?”司徒慎被她威胁的一滞。
“不行!”她很坚定。
“真的?”黑眸一垂,他声音放低。
“……真的。”再吸口气,她回。
“真的?”他还问。
“真的!”她咬牙。
“真的真的?”他像是不死心的孩子。
“真的真的真的!”秦苏几乎是吼的,没办法跟他再墨迹下去,直接握着手提电话示意,下最后通牒,“我给你三个数,3、2、1——”
最后一个数字念出来,司徒慎非常不甘心的松手。
“好吧。”他沮丧又沙哑的说。
终于被他给松开,秦苏立即跳到了另一边,保持着安全的距离,警惕的看着他。
他薄唇才有动做,她便直接道,“绝对不行!”
司徒慎站在那,黑眸幽幽又深沉的攫着她,似在思量着要不要霸王硬上钩。
最终他还是听话的转身往卧室外面走,只是临到门口时,还巴巴的回望她一眼。之前像是热情的大型犬,此时黑眸溜溜的也只是像只小忠犬了。
秦苏才不被他蛊惑,直接将门关上,狠狠的落上锁,又确定了好几遍。
嘴巴张开,无声的喊,她忽然很想飞回去,都快被他给折磨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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崭新的一天,朝阳从地平线上跃起。
阳光渐渐变得充足,窗帘都挡不住那明媚的光线,将屋子里每个角落都照的暖洋洋。
秦苏还没有醒,她在做着梦。
房间设有空调,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让人睡得很舒适。
可她在梦里,却梦到有个东西压在她身上,从下一路往上,疑似小狗一样的舔着摸着,湿漉漉的……
她只觉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终于受不了的睁开眼睛时,却吓了一大跳。
被子下面,男人正压在她的身上,鼓出来好大的一个包。
此时也是见她醒了,抬起的俊容上,有着明显交织的欲,黑眸都已经深红深红一片。
而她自己的睡衣扣子早就被通通剥开,向两边敞开着,所有都暴lu无疑,而他的大手……正大肆肆的一边握住一个!
他——
他他——
秦苏瞪大着眼睛。
嘴巴蠕动,惊诧的都不知道如何是好,都发不出声音来,卡在嗓眼的唾沫都咽不下去。
似乎根本没办法相信眼前都发生了什么,可他却又那么邪|恶的正上下其手。
司徒慎见状,拱啊拱的,薄唇一路往上,最后落在她的嘴唇上。
唇瓣相贴,两个字咕哝而出,“老婆。”
秦苏呆掉。
(洛城三天,还有最后一天,你们猜他们会去哪,还是说会……猜一猜啦!其实我自身很喜欢nba,满满都是回忆,有机会真的很想去斯台普斯球馆看一场球赛,那里有我喜欢的球星,也是曾经有人给我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