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我想妈妈高兴路灯橙亮。
白色的q7行驶到秦宅的院子里,她拔掉车钥匙,车子已经灭了火,她的脸却还是微微发烫着。
当时在餐厅门口的泊车位,她因为被他抓住不放而恼怒训斥,声音略微大了些,引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而他随后说的话,更是将所有的视线彻底的全部吸引。
和你约|炮……
秦苏一想到他那样大声的话,周围人睇过来的遐想眼神,还有种恨不得钻到地缝里的冲动。
捏着车钥匙的手不由的贴向脸颊,嘴唇蠕动着无声的咒骂着,简直让她觉得丢脸死了!
缓缓吐出两口气,秦苏整理了下心情,打开了车门,只是两只脚才刚刚才到地上时,听到了院子外传来的汽车引擎声,眯眼看过去,果然是那辆黑色的卡宴。
眼看着车里男人的身影走下来,秦苏皱眉,加快脚步的往房子里走。
就在她的手已经摸上了门把手,身后男人滚烫的气息危险的逼近。
“你干什么!”
腰身被他胳膊搂住,整个人被转了过去。
“你说呢。”司徒慎迈步上前,将她抵在了防盗门上。
秦苏才不会重复他之前说的话,只是皱着眉看他。
呼吸之间除了那股热,还隐隐有着红酒香醇的味道,想到那会他独自坐在餐桌上酷虐的抿酒模样,她喘息顿了顿。
也就是这个短暂空隙里,他竟然得寸进尺的俯身过来,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上来。
他的唇舌都太过霸道,连回神都不给她,撬开牙齿就攻城略池,特别狠也特别急,猛力的吸着她,甚至咂弄出来那种声音来。
好不容易放开,她觉得眼前都恍惚了。
“一|夜情是不是,好啊,那我们就当炮|友啊!”司徒慎咬牙切齿的,整个身的肌肉都喷张了,像是想要将她吞掉一样。
“我没有说要和你做。”秦苏脱口而出的反驳。
话一出口,却又发现那个“做”字太过暧|昧,她忙又补充,“我是说做炮|友!”
“不都一回事。”司徒慎眼里炙火燃的更旺。
“你别在这里发疯!”秦苏推着他不停靠近的身子。
“那也是你惹我的,竟然跑去相亲!”他薄唇两边的线条都绷了起来,恼怒瞪视着她。
“跟你有关系么,我们已经离婚了。”秦苏挑眉,平静的将事实再次摊出来。
再一次听到她嘴里提到“离婚”两个字,司徒慎还是没有抵抗力,心尖上被一直恶毒的小兽狠狠咬上了一口。
黑眸烁动,他想到某种威胁的磨牙,“你要敢找别人,那我就来抢儿子的抚养权!”
“你敢!”秦苏冷着眉眼瞪回去。
司徒慎喉结动了动,很没有骨气的沉默了。
他……确实不敢。
就像是刚离婚那会儿,不用好友那样提醒,他其实也稍稍动过这个念头,但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哪里会真的去细想。儿子对于她来说,有着生命一样的重要性,而且她这样的性格,若是他真的拿抚养权来抢,那才是断送了两人之间的可能。
所以他不敢,也只能在口头上逞逞快。
“才多久,守丧还得三年呢,你这么快就想找别人了?”他还搂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不甘的逼视着她,很是愤愤的质问着。
秦苏眉头皱的更深。
可能是他话里不合时宜的形容,她没有快速回嘴,再加上此时他眼睛里那份不甘之外的委屈,让她也不免动容了几分。
毫无意识的,她向他解释了起来,“我并不知道那是为了相亲安排的,小珺没有跟我说,我会去只是以为那是顿简单的便饭。”
“真的?”司徒慎浓眉高高挑起。
“信不信随你。”秦苏无所谓的态度。
“我信。”他快速的应,薄唇两边紧绷的线条全部上扬。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她皱眉看着两人之间呼吸可闻的距离,尽量平着声音去提醒。
司徒慎哪里肯按照她说的做,浮起的轻芒也挡不住黑眸里本身燃烧起来的火。
若说先前一直连肉都没有吃过,他或者心痒难耐,可也能强子忍耐着。可才不久刚尝过甜头,哪怕被她当做了醉后的一|夜情,他也觉得被吊着难受。
有了一次,当然就还想有第二次。
见他一直不动,呼吸还越来越重,秦苏抬眼去瞪他,却又再度被他吻住。
若说之前只是一个带着几分恼怒的霸道吻,现下这个完全是充满欲的,每个信息都透露着他想要索取。
秦苏被他一直抵在防盗门上,根本躲避不开,只觉得在他的吻里快要融化,尤其是他到处乱窜的手,也更让她觉得掠过的地方都在逐一的软掉。
她也是正常的女人,身子里也会有最原始的欲。
不说以前结婚时他是个重爱,她也是沉醉其中的,所以此时被他这样不容拒绝的撩|动,有些快要把持不住。
但毕竟她今天没有喝酒,也没有烂醉,哪怕快要被他俘虏,但还是有清醒意识的。
所以在他眼看着要一发不可收拾时,被他要抬起的腿屈起,直接用膝盖抵在了他已经支出个帐篷的地方。
“停下!”膝盖最硬的地方用力往前了两下,她低声警告着。
司徒慎当下僵了下,她以为警告奏效。
可谁知,下一秒他甚至是往前蹭着,还用那种极其邪气的声音,“再重一点,好舒服!”
秦苏原本是打算用常对待色狼的招数来制止他的,谁知此时他这副样子,倒是弄得她有些进退不得了,也不知道是该再更加用力些,还是将腿撤回来。
就在这样不上不下的时候,关着的防盗门毫无预兆的从里面被推开。
太过猝不及防,而且司徒慎搂着的秦苏也是将她抵在上面的,所以此时防盗门这么被推开,两人都被那股力量给带动,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这次可不像是上次,当真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秦苏感觉瞬间失去重心,眼看着地面和自己越来越近,不过却也没有感觉到疼,因为司徒慎是在她身|下的,抵挡住了不小的冲力,可有个重点却是,刚刚保持的那个姿势还在,她抵在他小帐篷上屈起的膝盖……
“嘶--”
司徒慎连闷哼都发布出来了,只是仰头直吸气。
哪怕他快速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将她的膝盖推开,却也还是被重重的顶到了下,刚刚还活力彪悍的小帐篷,这会儿早都垂头丧气的塌陷了。
“呃!”推开门的罪魁祸首秦屿,愣愣的站在那。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秦苏看到门里边的堂弟,也愣了愣。
“两个小时前刚下的飞机,也才到家不大一会儿,我在窗户边看到你开车回来,等了半天见你一直没进来,所以想出来看看……”秦屿回过身来答她的话,说到后面渐渐止住了声音,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见状,已经翻身坐到另一边地上的秦苏,也朝着刚刚坐起来的男人看过去。
司徒慎垂着头,一条腿屈起来挡住手按着的地方,极具有英气的浓眉此时深深的蹙成纹路,听着两个堂姐弟俩的对话,他觉得更加幽怨了。
都已经这样了,他们姐弟俩还在那里聊天真的好吗!
“司徒慎,你没事吧?”秦苏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妙,试探着询问。
“……没事。”司徒慎瞥了她一眼,慢吞吞的回。
“真的没事吗?”见他这样,她也不由的重复问了遍。
“……嗯。”司徒慎用另一只手支撑着站起来,尽量的保持俊容的面色自然。
就连离婚后向来都想要跟他大打出手没有好脸色的秦屿,此时都缓和了神色,犹豫着问他,“那个……有没有伤到哪里,要不要到屋里来检查一下?”
秦屿不懂发生了什么,看堂姐关切的询问,再加上他紧蹙的眉心,所以以为是刚刚自己推开门致使他倒地伤到了背部或者哪里。
“不用了。”司徒慎很没有精神的摆了摆手,喉结滚动了下,黑眸看向也站起来的秦苏,低声一句,“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说完,他便转身朝着院子外的方向走。
似乎是和平时的背影无异的,可每走一步,那背脊又似乎有些略弯,手在前面捂着什么。
那边姐弟俩进了房子里以后,他这边也是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靠在车座上,他终于是将痛苦之色流露出来,像是被人重重踩到尾巴的可怜大型犬。
他开车追过来,是想要约|炮的好嘛!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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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已经逐渐褪去。
已经到了该去上幼稚园的时间,小家伙却还坐在餐椅上磨蹭着,而正给他将一个章鱼肠切好的秦苏,也并没有着急催促。
今天并不是周末,幼稚园也没有放假,但是有统一召开家长会,所以时间安排的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