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如此说,欧阳定贤赶忙改了主意,他不敢轻易的伤害那安王的尸体,怕日后他会成担一定的罪责,所以他便换了一种方法……
他曾对那仵作说,能否用什么办法呢引导他们相信那安王就是被吓死的呢!当时那仵作说他也没办法,谁知他的话竟然当场惹怒了欧阳定贤,他看着他大骂道:“小崽子,你若是不想活了,你便提前和我说一声!竟在这里同我推三阻四的,你到底想做什么!”
那仵作吓得瑟瑟发抖,他赶忙跪下来,看着欧阳定贤赔罪,而那欧阳定贤则看着他说道:“你要知道,你和你一家几口的身家性命,可都握在了我的手里,你若是不按照我说得办,想来你也不用在活着来见我了!”
所以那仵作见到君无咎和成杨之前便已经见过这安王的尸体无数次了,日日对着他研究,想着何种说辞能够更加的令人信服!
君无咎和成杨见到他,让他不要如此多礼,说现在最重要的事,便是先去查看这安王的尸体……
那仵作赶忙点点头,走上前对着那尸体假意研究了一番!然后便转过头看着君无咎和成杨说道:“二位大人,小人并没有发现这尸体有什么异样,小人大致看来这安王就是被惊吓过后,内心惊惧,导致了死亡,小人看来这一切的根源应该归咎于这安王的心,看来他这心不太好啊!”
那仵作说完,君无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了看他,然后继续看着他说道:“你说这安王的心有问题,你这只是表面上查看了一番,如何得知这一切的呢?这心上的问题,如此简单便能够看出么?”
君无咎问完,那仵作看着他继续说道:“看这位大人如此说,这位大人可是懂医?”
君无咎看着他笑了笑,摇摇头说道:“并不懂,只是觉得你方才这话说得过于表面,听起来并不是十分的真实!”
君无咎说完,那仵作的脸色突然便的十分的严肃,他看了欧阳定贤几眼,但欧阳定贤并没有看他,他只好低着头,故作强硬的看着君无咎他们说道:“大人,你要相信我的判断,毕竟我懂医,而您则不是很懂!”
那仵作说完这话,成杨的脸上泛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轻轻的拍了拍君无咎的肩膀,看着他继续说道:“是吧,清悦兄,你既然不懂医,便不要在这里随意发表言论了,我看这小仵作的话说得就很对!”
成杨说完,那一直提心吊胆的小仵作终于放下心来,谁知那成杨盯着他继续说道:“这小仵作看来医术可谓十分的高超了,毕竟他将这问诊活人的望闻问切的方法用到了这尸体的身上,而且用如此简单的方法,还能够得到这么明确的答案,着实令人震惊!”
成杨说完,那仵作的脸色瞬间变得青紫,止不住的发抖,成杨看他如此,赶忙走上来笑着看着他说道:“老师,您看,这冰窖着实是有些冷了,你看这小仵作抖得,看来他并不适合在这里查看尸体了!不如我们再换个人如何?”
成杨说要,那欧阳定贤笑着看了看那仵作说道:“成大人说你不配做那仵作,你还不滚出我这大理寺,还在想什么?”
那小仵作听到欧阳定贤如此说,他赶忙跪下来冲着他们磕着响头说道:“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这一家老小可全都靠我养活呢,您要是将我赶出大理寺,我这今后便没有什么生路了!”
那小仵作一边说,一边磕头,那欧阳定贤看到他如此,赶忙看着他说道:“你说得这些,我做不了主,是成大人认为你不适合做仵作的,要是求,你也该向这成大人求饶!”
那人说要,君无咎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欧阳定贤的心机着实太深,明明是他将那小仵作赶出大理寺,如今又在这里将这一切引导到成杨的身上!
君无咎知道,这欧阳定贤是想要利用成杨的心软,让成杨继续运用这个小仵作来为安王验尸,他如此费劲心思的计划这一切,看来这安王的尸体中,定然藏着许多的问题!
君无咎看了看成杨,谁知那成杨毫无表情,冷漠的看着他们继续说道:“这大理寺的人事任职可完全不归我管,所以这仵作为何突然便不隶属这大理寺了,我倒是不清楚这内里原因,小仵作,你还是问问我的老师比较清楚!”
说完他又看了看那安王的尸体继续说道:“再者说,这安王的事情不同小可,如何只能用一个仵作便能确定如此严肃的事情,我不过是想让事情稳妥一点罢了,这还是老师当初教给学生的,为何如今又如此质疑学生的决定呢?”
成杨说完,那小仵作也没了声音,他看了看欧阳定贤,欧阳定贤也没有说话,而是向那小仵作摆摆手,让他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