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毕业临近,曲笛开始考虑起自己的后续生活问题,为了去找能养得起他的Alpha,毅然决然地一觉踹开了自己的男友,宣布分手,后来是找不到Alpha接盘,又得知自己的前男友签了棠艺,所以才屁颠屁颠想要找复合,他就顺势去应聘夕言的助理。
糖糖糖小:太恶心了吧,现在的beta都这样的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就想要Alpha和Omega看上他们。
浮生都是肉:这么这么多性别歧视的啊,有意思吗?哪个现在行业不是靠beta的,你们这些只会发情的种、猪,没了beta,你们这些高贵的Alpha和Omega自己活啊。
今天也想吃火锅:难道没有人好奇他的前男友是谁吗?太惨了吧。
三四五也是我:感觉这个瓜还能吃很久啊,乖巧坐等。
骷髅花花:这个叫曲笛的有事吗?贱、不、贱啊,看见Alpha就贴上去,我一脚给你踢回尼玛祖坟,去给你家祖宗跳艳、舞吧,这种货色还倒贴咱们家言言。
半糖去冰:姐妹,会说话就多说点,要不出本书也行。
曲笛今天死了没:就喜欢你这种暴躁老姐。
重生的摊煎饼:被人操、烂的货,真把自己当回事啊。
牛奶玛奇朵:这种人我建议直接死刑算了,就算不死,我们咸鱼也不会放过他的。
毛静静爱跳舞:加我们舒芙蕾一个,之前害得我们舒逸被人说,我们佛系但也不是没脾气的。
再来一瓶娃哈哈:这次他算是到头了,惹上了舒逸,夕言和温故三方粉丝,路人纯看戏,打起来打起来!
Unicode:这还算是个人吗?垃圾分类分到有害垃圾还嫌它侮辱了有害垃圾。
不可以啵嘴:这个它用得十分精髓。
小故事一箩筐: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上面都没下来调查结果,你们一个劲在这高潮什么呢?空口断案挺厉害的啊。
蚊子吸我脂肪:上边那个不会是曲贱、货的朋友吧,他进去那么久了,要是没事早就放出来了,你看有人敢去保释他吗?
一个晚上过后,舆论风向已经趋向一致,没有人怀疑曲笛就是凶手这件事。
甚至有人把自己到曲笛父母家扔石头抗议的视频发到了网上,还有不少人说自己举报他继父品行不端的事情,想要将他搞下来,至于他的朋友也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一些媒体的骚扰。
想独善其身的会说自己不太清楚,但是想要蹭一波热度的人不在少数,一时间披着曲笛朋友马甲的各种揭露曲笛的帖子层出不穷。
但是肯为他说话的人却少之又少,不时也会有些理智的人说上两句,但是下一秒就会被淹没在辱骂他的评论里面,怎么也找不到了。
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不过是茶余饭后的一个谈资,偶尔上去踩上两脚正义感还会油然而生,而对于那些粉丝来说,这是一场为了自家偶像的战斗。
唐夕言躺在床上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快要愁秃了头,其中还不乏他家粉丝。
他瞄了眼在一边看手机的仇飞,想要悄咪咪地给曲笛说几句话,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账号登不上去了。
只听见仇飞冷冷地说:密码给你改了,死心吧,事情结束之前我会负责管好你。
唐夕言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气势汹汹地就质问他:你不是还挺喜欢他的吗?他真的相信这件事是他做的吗?
我相不相信都不是关键,关键是现在舆论上去了,这件事情不会就这样轻易结束的,我之前是挺看好他的,但也只是对一个助理的欣赏。你要记住,他就是个小助理,那种没了随时可以换的,我不可能让他毁了你。
你唐夕言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坐在那里自己跟自己生闷气,这么多年了,他已经不是那个一头热的孩子了,这个社会原本就是不公平的。
你收拾一下,明天回去。
剧组由于这件事情元气大伤,唐朝白下来了消息,等事情结束了之后再继续,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情不会持续很久的。
曲笛在里面待了两天,期间被带出去五次问话,他从一开始的据理力争变成后面的沉默不语,他们只想要找一个人把这件事情堵上,是谁根本不重要,怪就怪他被牵扯了进去。
他缩在房间的角落里面,双眼有些无神地盯着自己的脚看,他这两天除了喝水,什么都没有吃过,他的胃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怕会不会到最后真的就放弃了。
门再次打开,还是那个警员,他说出来吧。
曲笛缓慢地抬起头,以为他又要带自己过去了,他很累,但还是扶着墙站了起来,那人看了他一眼,破天荒地走过来扶住了他:你也是好运,居然还有人来保释你。
他其实还挺心疼这个小伙子的,但是有什么用呢?他这个位置的除了听从命令什么都做不了。
曲笛顿了顿,有些不可置信:保保释?
对啊,也不知道是谁,直接给了个电话我们长官就愿意放人了。
不过你出去还不如待在这里面呢。他同情地看了一眼他,警局外面一直围着不少人,都是粉丝,全都是来要说法的,把门口堵得水泄不通,弄得他们十分头疼。
他们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骚动,安排曲笛走后门离开,那里有一辆车等着他。
曲笛想不到是谁会愿意来保释他,他迷茫地站在后门门口,那辆车停在了他的面前,车窗打开,郑思义给了他一个眼神:上车。
他糊里糊涂上了车,路上他问了郑思义不少问题,但是郑思义一直保持沉默,他也就不问了,他真的太累了,他靠在车窗上,渐渐地居然睡着了,他两个晚上没有睡觉,现在只想要好好睡一觉,无论什么事情,睡醒再说吧
他这一睡直接从早上十一点睡到了晚上的九点钟,他连自己是怎么下车都不知道。
他盯着天花板上的花纹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不是在家里,他猛地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脑袋疼的厉害,太阳穴一跳跳的,有种强烈的呕吐欲望,他捂着嘴下了床,但是由于不熟悉环境,一脚就提到了厕所门口放着的洗衣篮。
他顾不得那么多,灯都没开就跑到浴室吐了起来,其实他两天没吃东西,最多也只能吐出一点点酸水,喉咙被胃酸灼烧的厉害,不过人舒服了很多。
楼下听到声响的舒逸上楼,开灯一看,曲笛坐在马桶旁边,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舒逸?曲笛想要站起来,但是他饿太久了,腿软,一下没站稳朝着前面扑了过去,舒逸往前两步接住了他。
小心点。
谢谢
舒逸让他躺回床上,自己去拿了楼下早就准备好的粥上来,他把端盘连同上面的两碟小菜放到床边,把那碗粥交给他:吃点吧,先养养胃,等明天再给你做些好吃的。
曲笛端着那碗热腾腾的粥,看向他很久很久才说:是你把我保释出来的?
舒逸给了他一个微笑,说:嗯,我担心你在里面会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