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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095(2 / 2)

虎哥生气地道:“我没醉!”

其他人一脸狐疑地看着这个怪人……

后面两位猎杀组成员跟着加入晶姐他们那局,沉延走向沙发,谢淮赶忙坐直了,装出一副精神的模样。

沉延看着他的眼神就觉得不对劲,他摸了摸谢淮的脸——有点烫,“喝了多少?脸这么红?”

“我没醉。”谢淮强忍着不适感解释说:“我只是过敏了……”

沉延闻到酒味了,他掰过谢淮的下巴,“小骗人精,回答我的问题。”

谢淮被弄得有点心虚,他沉默半响后,小声说:“就三杯,很小一杯的。”说着,谢淮还给沉延比划了一下大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头晕晕的,明明不多的……”

“傻瓜。”沉延嫌弃地道,语落,他的手臂环过谢淮,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休息。

“沉延,一起来玩啊!”

“对啊,我们玩不过晶姐,好烦啊!”

两位同事说完,看到沙发上的二人后,立刻闭了嘴,不说了,他们知道就算现在爬过去请救兵,沉延也不会搭理他们。

果不其然,沉延朝他们摇头了。

af023讪笑,对af036说:“哥,喝吧,这局是输了,咋们下一场赢回来就好了。”

af036头上冒出三个问号,内心:你上一场也是这么安慰我的,到最后还不是我自己喝了酒!

af036很快就被灌醉了,回想起自己被前女友的老爸嫌弃又丑又穷的事,眼睛就止不住地掉眼泪。

“当时我和她谈了三年,本来打算要结婚了,谁知一见家长,就败在她爸那儿了呜呜呜……”

晶姐也有些醉了,她拍了拍af036的背,安慰道:“孩子,没事啊的,都过去了,你现在有成就了,那女孩估计得后悔死。”

沉延看着他们一个两个抱在一起抹眼泪,内心感到疑惑。

突然,谢淮迷迷糊糊跟沉延说了几句话,后者没听清,低头凑向谢淮那边。

“我想尿尿……”

“我带你去。”沉延说。

于是,沉延扶着谢淮出了房间,他合上门时,看到刘临在吧台跟一位男人说话,沉延觉得有些眼熟,回忆了一会才想起那人好像叫“莱恩”。

难怪不跟他们一起进来玩,原来是在外面有情况了。

沉延和谢淮路过吧台,但没去“打扰”刘临。

刘临和莱恩聊得正欢,根本没注意到他们俩,反而是莱恩朝二人扬了扬下巴,说:“你的朋友?”

刘临侧首,“谢淮怎么了?”

算了,有沉延在人家旁边,根本轮不到他操心,他转而继续跟莱恩聊天。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莱恩想了想,云淡风轻地笑笑说:“想考研,当初急着赚钱没去考,怎么说心里都有点遗憾。”

刘临安静了一会,莱恩先开口了,他道:“算了吧,我都快27了,没那个时间精力。”

“你想的话就去考,别让人生留下遗憾。”

莱恩拿出湿抹布擦桌子,“我不用赚钱啊?”

“我赚钱,你去读书,我的工资还是养得起两个人的。”刘临说完,莱恩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笑也消失了。

刘临以为莱恩因为他的话不高兴了,抿了抿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万一我考不上呢?”

“如果你愿意,我就陪你再来一次。”

莱恩问:“那要是我在学校看上了别的男人怎么办?”

刘临这次回答不上来了,莱恩道:“嗯?怎么不说话了?”

良久,刘临才吞吞吐吐地说:“我不知道……”

莱恩笑了笑,“你这种人,很容易被骗啊。”他说:“不要为任何人做牺牲,除非你已经做好了承受背叛的准备。”

【094】

上次缠着沉延的红发女郎瞥见沉延扶着位男生走向卫生间,她赶忙走上去,想跟帅哥套近乎。

沉延今天穿着黑色风衣,不是严肃的工作服,这让红发女郎放松了些,她猜想沉延应该是来娱乐。

“帅哥?”

红发女郎叫人,然而她不但没有把沉延叫回头,还吸引了几双油腻的目光过来。

“美女,你是在叫我吗?”一位敞着领口的中年男子在红发女郎面前晃,后者气得想把人给踢飞,但生活所迫,她还是忍住了。

红发女郎的笑有点僵硬,“不是,我找我朋友。”说着,她快步从中年男子身边走过。

红发女郎伸手抓住沉延的手臂,后者顿了一下,很快就挣开了,然后回头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请问有什么事吗……

红发女郎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她没想到,沉延居然……

忘、记、她、了!

“有事。”红发女郎将一缕散下来的头发勾到耳后去,有些羞地问:“能给个联系方式吗?”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怀里的谢淮就不老实地抱紧了沉延,“没有!”

红发女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吼吓了一跳,她看着喝醉了的谢淮,问沉延:“这是你弟弟吗?真好看。”

“不是。”沉延摸了摸谢淮的头,像是在安抚他,“他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

红发女郎的心又碎了一次。

沉延礼貌地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红发女郎尴尬地摆摆手,不自觉地朝后退了一步。

居然是个同性恋!气死我了!

沉延扶着谢淮走进洗手间,不再理会身后的人。

谢淮一路粘着沉延,一想到有女的来跟沉延搭讪要联系方式,他心里就不舒服,一股气堵在心口。

沉延好生艰难,一边哄一边带着谢淮进去了,后者死死黏着他,他的手伸到后面去锁门,跟谢淮待在狭小的空间里。

“站好,别闹。”兴许是沉延的声音有点冰冷,谢淮难得安分了些。

“沉延,我头晕……”

沉延的胸膛抵着谢淮的后背,动手帮他把裤扣解了,拉链拉下来,扶着他的玩意帮他撒尿。

谢淮尿得舒服,仿佛那几杯酒水都被他尿出来了。

沉延要把谢淮的裤子拉上去时,后者的手忽然覆在沉延的手背上,不让他走,谢淮压低了声说:“你摸摸我这里,好舒服啊……”

敢情谢淮还是有点意识的,懂得这种话不能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大声说出来。

两个人擦枪走火,马桶盖子被沉延放下来,谢淮跪在上面,紧接着屁屁一凉,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贴了上来。

沉延轻咬谢淮的后颈,吮着他的耳垂,谢淮感到痒,喉间才溢出一点颤音,沉延的手就捂住了他的嘴,他在谢淮耳边带着玩味地说:“小声点,这里可是卫生间。”

“唔……”

“怎么那么不听话呢?”沉延贴着谢淮的脖子轻蹭,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捏谢淮胸前的那粒肉。

“想不想我进来?”沉延亲了一下谢淮的脸颊,欣赏他情难自控的隐忍表情。

谢淮的腰身朝后蹭了蹭,就像在对沉延发出邀请,慢慢的,他感觉身体的某一个缺口被填满,闯进来的事物摩擦着他的每一寸柔软,就跟要擦出火来似的。

谢淮仰着脖子,身体跟随沉延的节奏一颤一颤的,沉延有时候很温柔有时候很粗鲁,但无论是怎样的,都让谢淮忍不住夹紧了些,不想让对方离开。

突然,沉延听到了脚步声,有人来上厕所了,他心里暗暗地“啧”了一声,觉得扫兴,他正准备冲刺呢。

沉延摸了摸他们的接口处,手指很快沾到了黏腻,进来上厕所的人就在他们隔壁,然而,这并不会影响到沉延。

只要他想,没有什么能难得到他。

谢淮前面早就挺起来了,他有点难受,手往下摸去缓解自己,但是,他又害怕自己太舒服了,会控制不住发出声音,所以每动作一下,内心都既煎熬又刺激。

沉延的手伸到前面去摁下最大档的冲水按钮,然后不管了,放肆地贯穿谢淮的身体。

时间卡得刚好,这边的水流声将要停下来的时候,隔壁的就响起来了,人也开门出去了,沉延和谢淮碰撞出来的黏腻声被流水声盖住了。

结束后,马桶盖子上挂着黏糊糊的东西,沉延看了一眼墙壁上的卷纸,因为他嫌脏,扯下了一圈之后才开始用,他帮谢淮把缝里的液体擦掉,略微粗糙的纸刮过敏感处,谢淮忍不住地掉眼泪。

地上很快就出现了几团纸,谢淮坐在马桶上,还沉在余韵里缓不过来,一下一下地抽泣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做爱太兴奋就会哭。

沉延蹲下身帮他把扣子扣好,用气音说:“我觉得你喝酒后的身体特别烫。”

那个洞烫得沉延全身发麻,跟过电了一样。

谢淮的眼睫毛被泪水沾湿,积成一根根的,沉延亲了一下谢淮的唇,“你很棒。”

“有点困了。”谢淮委屈地小声说:“想回家睡觉。”

“好。”

沉延把纸冲到马桶里,处理完毕后,他给晶姐发信息,说自己和谢淮先回去了。

房间里的几人醉得东倒西歪,一个个眼睛聚焦困难,晶姐听到手机响了之后,拿起来眯着眼看了好久,才知道沉延发了什么过来。

她随便回了个表情包,然后又摆摆手道:“来啊,继续玩啊,刚刚是谁输了来着,这酒还没喝呢!”

沉延和谢淮出来的时候,又遇到了红发女郎,后者看了二人一眼,狐疑地道:“你们……上厕所上了这么久?”

是挺久的,久到红发女郎陪的客人都走了。

沉延“嗯”了一声,他不管对方在想什么,直接搂着谢淮的肩膀带他出去。

红发女郎:“……”

现在很晚了,酒吧里很多醉汉,他们举着酒瓶听着摇滚乐蹦蹦跳跳,摇头晃脑的,时不时有人蹦过来,沉延护着谢淮,用手肘把蹦过来的傻大个推回去。

沉延开了副驾驶的门,谢淮扶着他的手臂小心地坐进去,沉延弯腰帮谢淮系上安全带,随之才开门去另一边的驾驶位。

路上遇到交警抓酒驾醉驾,沉延倒是不担心,毕竟他今晚没喝酒,于是他坦荡地下车接受检查。

好,没事。

交警告诉沉延可以走了,只是,他余光瞥见车内睡着的谢淮,警察道:“你朋友今晚喝了不少酒吧?”

不然脸怎么那么红。

交警语重心长地对沉延说:“知道你们年轻人压力大爱喝酒,但还是少喝点为好,也要为自己的身体想想啊是不是?”

沉延忍不住笑了笑,他觉得这些话可以等谢淮醒了好好跟他说。

谢淮醉了,沉延本来不打算让他洗澡了,谁知这人这个时候这么爱干净,说自己在外面滚了一圈,不洗澡心里过意不去,总觉得自己是个玷污家里的床的混蛋。

没办法,沉延只好帮谢淮找了干净的衣服,然后带着对方进浴室。

谢淮光着身子坐在浴缸的台面上,沉延用湿毛巾帮他擦拭身体,谢淮还特意跟沉延说私密的地方要清理干净,得意的模样就跟个小皇帝似的。

穿衣服的时候,谢淮问:“沉延,你跟我做爱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沉延从谢淮的眼睛里看到了“期待”,他左思右想,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出来描述那是什么感觉。

“就……很舒服。”

说完,室内的二人都安静了,沉延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废话出来……

沉延看着谢淮犯懵的模样,后者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即使谢淮不说话,沉延都被对方深深吸引。

沉延的目光带了点野性,从谢淮的眼睛一路向下,停落在那被水蒸气催得红润的嘴唇上。

他低头,含住了那片柔软的唇瓣,把谢淮吮得舌头发麻。

谢淮被沉延压向墙壁,沉延在酒吧卫生间克制了,现在在没有其他人打扰的地方,他放肆地亲吻谢淮,把人吻得气息声发粗,嘴里发出凌乱无序的声音。

在酒吧的那场性爱是刺激的,二人隔着一扇门疯狂地做着隐秘的事情,就像在小心翼翼地触碰潘多拉的魔盒,身心一并陷入逃不出去的彭罗斯阶梯。

但是,就是缺了点让人心潮澎湃的叫声,所以,沉延现在要将它补回来。

【095】

清晨,姜晓悦要赶在花店营业前,将前一天晚上客人预订的花送到研究院。

门卫保安听到车铃的声音,猛然精神起来,都不打盹了。

姜晓悦停好车,敲了敲门卫室的玻璃,“您好,能开个门吗?”

保安偏过头看了一眼她的自行车车篮,“送花的啊?”他想了想,然后道:“你等等啊,检查后才能进去。”

保安特意叫了位女工作人员来给姜晓悦安检,确定对方没有携带违禁物品之后,保安才按了开门的按钮。

“进去吧。”保安道。

姜晓悦对保安说了“谢谢”,然后骑车进去,保安看着这个小姑娘的背影,不一会儿,他禁不住提醒道:“下雨了路滑,你小心点啊!”

“知道了!”

语落,保安看见姜晓悦的身体晃了一下,整个人跟要掉下来似的,他险些吓出个心脏病来!

保安内心:早知道就不提醒她了……

姜晓悦一边注意着篮子里的花有没有掉出去,一边看着前面的路,莫桑和徐闵兰从拐弯处走来,她一时没注意,差点撞了上去!

孙助理睁大了眼睛,向前走一步挡在了莫桑面前,姜晓悦车头一摆,摔了下去,背带裤沾了地上的泥。

“唉?你怎么回事啊你!骑车不看路的吗!”孙助理怒声骂道,心想幸好莫桑没有受伤。

姜晓悦的花掉了,徐闵兰松了口气,有惊无险就好,她蹲下身子,帮小姑娘把花捡起来。

“不……还是我来吧。”发生了这种事,姜晓悦心里怎么也过意不去,她拍拍身上的泥沙,接过对方手里的花。

徐闵兰抬起眼睛看到姜晓悦的那一刻,直接愣神了,脑子里蹦出一个封尘已久的名字——普提安。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姜晓悦。”姜晓悦的声音有点小,她补充说:“我的店子就在基地附近……”

“哦。”徐闵兰垂下眸子,继续捡花,这个时候孙助理不好意思干站着,也过来帮忙。

“闵兰,怎么了吗?”莫桑微微蹙眉,问道。

“有位小孩骑车摔倒了。”徐闵兰回答。

“那没事吧?”

姜晓悦抱着花,急忙道:“没事没事。”

姜晓悦觉得这位老人有点眼熟,好像在电视上看过,不过,对方好像看不见,眼睛有些空。

“要不……我送您一束花吧。”姜晓悦青涩地道。

就当是她的赔礼,毕竟是她不专心骑车,才摔倒了。

孙助理看了徐闵兰一眼,后者没阻止的意思,于是他也不多言了。

姜晓悦从后面的车篮里拿出一捧蓝花矢车菊,孙助理向前一步先接过了,虽然小姑娘安检过后才能进来的,但是,给莫桑的东西总是要再检查一遍的。

“谢谢。”莫桑笑笑道。

姜晓悦见此,内心的愧疚感消散了些,她挥手告别眼前三人,骑着车离开了。

徐闵兰沉默半响,像是发呆了,等到孙助理提醒,她和莫桑才走向实验楼。

·

这个周末是谢淮的生日,他以前读书时一般都是自己给自己过生日的,不喜欢和朋友一起过,所以,上班后他没像晶姐那样搞得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几月几日。

沉延周六晚上结束训练后,发了个信息给谢淮。

谢淮坐进沉延的车里,两个人一起出去蛋糕店拿昨晚订的蛋糕。

进到店子里,谢淮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喝咖啡的乔凯封,后者没往这儿看过来,在和眼前的人交谈着。

因为有隔板,谢淮只能看见乔凯封的侧脸,并不能看见坐在他对面的人是谁。

老板把蛋糕拿上来,沉延接过后对谢淮说:“看什么呢?走了。”

谢淮收回目光,跟着沉延推门离开,中途他们路过商场,进去买了点东西。

谢淮从货物架上拿了一捆面,回首时余光瞥见穿着西装的肖尔推着购物车走过去,谢淮就像被点着了某根线,下意识抬脚跑过去。

他望了一圈,却找不到肖尔。

去哪了?

这儿这么宽阔,肖尔不可能一下子躲起来的。

难道是看错了?

谢淮喘着气,沉延过来摸了摸他的头,问:“怎么了?”

“没……刚刚看到认识的人了。”谢淮耸耸肩,有些无奈地说:“不知道去哪儿了。”

“要不我跟你去找找?”

谢淮摇头,“不用,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可能是我看错了。”

“那好吧。”

谢淮笑笑说:“我们回家吧。”

他们买的蛋糕不大,两个人吃刚好,店家给的蜡烛不够,插不够23根,谢淮对这件事倒是无所谓,他对在旁边思考该怎么办的沉延说:“我以前自己过生日,都是插八根的。”

沉延皱眉,问:“为什么是八根?”

“祝我新的一年发财。”

沉延无话可说,沉默了。

他想到一件事,问谢淮:“要不今年插三根?”

“为什么是三根啊?”谢淮满脑子都是发财的事,虽然说基地的工资挺高的,他的这个发财梦算是实现了一半。

“三岁小孩。”沉延笑了笑,语气间都是宠溺的意味。

谢淮抿嘴,心热得说不出话来,沉延低头亲了他的眼角,“你觉得怎么样?”

“那就……听你的吧。”谢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沉延关掉了一半的灯,谢淮将要许愿的时候,敏锐地发现好像少了些什么,于是挣开眼睛看着沉延。

他说:“好像有点安静。”

短短一句话,沉延已经懂了谢淮的意思了,他微微眯了眯眼,内心挣扎了一番。

谢淮一脸期待,他现在才发现,自己没有听过沉延唱歌……

虽然他也没唱过歌给沉延听,但是今天身为寿星的他,觉得可以趁机让沉延开开金口。

“沉延……”

这一声叫得沉延心都软了,没办法,沉延只好顺了谢淮,反正这里也没有其他的同事在,出丑就出丑。

沉延真的唱生日歌了,谢淮笑得跟个傻蛋似的,他赶紧双手合十许愿,就怕这蜡烛撑不住,先燃烧殆尽了。

关于要许什么愿望,谢淮昨晚想过,什么“发财”啊,“心想事成”啊,“要和沉延在一起一辈子”都有,不过,他闭上眼睛时,第一个许的愿望却是“希望沉延平安幸福”,然后才是他那些流水账一样的长的愿望。

沉延看着对方认真的模样,不知不觉就笑了,心想:这脑袋瓜里的愿望怎么那么多?

谢淮吹灭蜡烛后,突然钻进沉延怀里,后者顿了一下,笑着问:“怎么了?”

“想抱你。”谢淮靠在沉延的肩上说。

对于谢淮来说,只要第一个愿意能实现,他就心满意足了。

沉延抚摸着他的背,两个人安安静静地腻了一会儿。

谢淮不喜欢吃奶油,所以只尝了一点,剩下的都是挑着面包吃的,于是乎,他左手边的小盘子里都是他刮下来的奶油,堆得跟座小山似的。

现在天气渐渐热了,谢淮穿了件白色短袖,手肘一不小心蹭到了盘子里的奶油,沉延注意到后,用手指帮他抹去。

“什么时候沾上的……”谢淮看着对方指腹上的奶油,嫌麻烦,于是伸出嫣红的舌头,轻轻地将其舔掉,整个人乖顺得就像一只猫。

一只会勾引人的猫。

让人心潮涌动的猫。

谢淮的脸颊和鼻尖也沾上了奶油,有种越弄越糟糕的趋势。

“过来。”沉延一手抓住谢淮的手腕,将对方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他说:“我帮你舔。”

谢淮的脸痒痒的,他眯了眯眼睛,沉延的吻缓缓往下走,覆住了谢淮的唇,然后舌尖探了进去。

这个吻有点黏,谢淮鼻腔里带着奶油的味,然而,奇怪的是,他吃奶油吃多了会腻,但跟沉延接吻却不会。

沉延几乎不给谢淮喘息的机会,他受了极大的刺激,所以他需要谢淮,想跟对方陷入一场热烈的情潮里。

他们在地毯上缠绵,衣服凌乱地丢在沙发上,地板上,上面有的还沾了奶油。

谢淮的两粒乳头被沉延一遍遍地抹上奶油,又一遍遍地品尝,他都快怀疑沉延是不是把他当成吐司面包了,一个劲地往上面抹东西。

更可怕的是,沉延享用得很开心,谢淮快痒死了。

“沉延,不要吸……”谢淮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拱了起来,就像要将自己献给沉延慢慢享用一样。

闻言,沉延真的没有再吸谢淮的乳头了,他的舌尖扫弄了一下,开始用牙齿轻轻地磕,把对方的乳头磕得立起来后再用口水将其含软,如此反复。

“好痒……”

沉延给谢淮的阴茎也抹了奶油,谢淮的前端受到刺激,射在了沉延的手掌心里。

“今晚想要什么姿势?”沉延磨着谢淮的颈间问,他的手扶着谢淮的腿,感受到对方已经受不住了,身体在颤抖。

“我想看你……正面操我。”谢淮说完,就被压下去了,后面被填得很满,他的身体一颠一颠的,什么时候脸颊湿了也不知道。

沉延低头亲走谢淮的泪水,“今天是你生日,别哭。”

“我忍不住。”谢淮委屈巴巴地说,要怪就怪沉延太猛了,他哭着道:“别停,我难受……”

地毯上的奶油蹭得到处都是,沉延继续动作,谢淮的下面很快又挺起来了。

“自己弄。”沉延坏坏地说:“我想看。”

谢淮吸着鼻子缓了好一会儿,手往下伸,沉延看着他动情到失神的模样,用手指撬开他紧闭的唇,玩弄他的舌头。

“嗯……唔……”

“闭嘴巴干什么?”沉延看着谢淮红着的脸,“叫给我听。”

谢淮很羞,他的手贴在沉延的手臂上,含糊地摇了摇头。

“邻居听不到的。”沉延摸了摸谢淮的头,压声说:“乖,不要憋着。”

“啊……嗯,嗯……”

谢淮被沉延用提蛋糕盒的绸带绑住了双手继续干,谢淮看着手腕上的黄色蝴蝶结,心里暗暗地骂自己真不争气,今天明明是他的生日,他怎么反而被绑成个“礼物”了。

因为奶油难清理,所以谢淮只能跪在浴室的地板上抬起腰,等着沉延来做这件事。

沉延开了花洒,试了水温后将手指伸进去抠弄,不多时,谢淮听到沉延喘着气说:“奶油比润滑剂好用多了”。

水流下来,打湿了谢淮手腕上的绸带,他对沉延道:“帮我松绑……”

沉延摁了一泵沐浴露,“我不,你这样好看。”

说着,谢淮身子一颤,丰富的泡沫抹到了他的颈间、胸前、手臂这些地方。

突然,沉延揉搓着谢淮的鸟儿,把他的毛当做起泡网来用。

谢淮心里呜呜了两声,“沉延,我要坏了。”

沉延没理解到他口中的“坏”是指什么,他的手指一边动一边道:“菊花只是有点肿。”

谢淮哽咽着,悲壮地说:“之前虎哥还夸我是个好孩子。”

“我要变坏了……”谢淮说:“是被你教坏的。”

沉延笑了,他吻了一下谢淮的额头,狂得要命,有恃无恐。

“叫虎哥来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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