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艺想开口反驳,忽然,他头一低,径直吻了上来。
她这才发现他的唇瓣很凉,鼻尖也是,仿佛一个没有温度的假人。徐思艺瞪大眼,还没来得及消化自己正在和穆森接吻这个事情,他的舌头伸了进来,和她交缠在一起,她的身体好像麻掉了,大脑也没了思考的能力,呼吸尽数被穆森的气息侵占,弄得她晕乎乎的,耳边只有黏黏腻腻的水声。
回过神来,她的手已经伸进穆森裤子里,和那根翘起的阴茎正面接触。
手心逐渐染上粘液,沿着茎身慢慢的磨。徐思艺手在发抖,好像怎么样都躲不开这根东西,只能认命似得随着他上下套弄。
算了。
她闭上眼,破罐子破摔地想,就这一次,给他弄完她就把穆森赶出去。
徐思艺哪知道这种事该怎么做,一般需要多久。她向来是个爱享受的性子,平时也不做家务,掌心娇滴滴的,磨几下就变红,还有点累:“你什么时候好?”
“这才两分钟。”穆森回她,嗓音被情欲熏得发哑,低低的,带着很轻的喘,“忍忍。”
徐思艺没忍住,脑袋贴着他脖颈,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留下很深的印子。
沉香的气息越来越浓,他应该是在屋子里放了助眠香薰,徐思艺搞不懂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东西,反正是他带着她动,认命之后,徐思艺开始分神,视线在房间里乱飘。
又倏地顿住。
她看到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一个半弧的月亮,上面坐着只叼着胡萝卜的月兔。
这是某个大品牌送给常客的中秋限量款台灯。
徐思艺曾经很喜欢,用了好几年,后面那只月兔不见了,她也懒得找,就让王姨丢掉。
怎么会在穆森这里。
她正想问,脖颈传来一阵刺痛,穆森提醒她:“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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