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禹白带着望舒走了进去。
在沾满了灰尘的房间里,禹白看到了墙上挂着的一幅画,画上的女子眉眼弯弯,笑得很清甜,透着一股幸福的味道。
“这个应该是你娘,你和她长得又几分像。”
禹白伸手轻轻地将画卷上的灰给清除掉,将它原本的样子展露出来。
“我娘长得很好看。”
“嗯,比你好看。”
禹白将画卷收了起来,这是他这一辈子第一次接触到关于父母的东西。
那种感觉很奇妙,他格外的珍惜。
走到梳妆台边上的时候,他看到了满地的狼藉。
桌子,椅子全都掉落到地上,看得出当年有打斗过的痕迹。
望舒看到梳妆台厚厚的灰尘下面,好像有什么痕迹。
她擦掉了面上灰,看到了几道抓痕。
她伸了伸自己的手指,指甲所过之处,正好和痕迹吻合。
试想当时敖溪如果来这里追杀他们,禹白的娘正好在梳妆台边上,留下了一个抓痕,而抽屉是关着的。
那岂不是说明,这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
她用法术强行撬开了梳妆台下的柜子,一打开,里面放着一封尘风的信件。
父亲峰屹亲启?
峰屹是天族的族长,既然禹白的娘亲叫他父亲,说明她峰屹的女儿。
她打开了这一封没来得及寄出去的信看了一遍。
然后神色凝重的交给了禹白。
“这是一封求救信,大概当时敖溪已经向你的父母下手了,她没有办法,才希望回到天族去避一避。”
禹白看完了信,神色更加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