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肃然起敬是一边,但是这件事情,他还是要说行。毕竟,这个时代已经提上了展的道路,这个泱泱大国或许能够靠着吃老本而在未来的几十甚至上百年当中仍然是处于世界第一的地位。可是再往后呢?
倘若是将来让这种稳妥的办事方法而让展减慢了脚步,张凡绝对不希望看到这种事情。
“太后的担忧,微臣明白。”张凡说道,“不过如果这么干的话,其实将来也不需要担心那些事情。”
“哦?太傅如此说……”李太后听张凡这么一说,不由得问道。
“太后试想。”张凡解释道,“倘若以后都能够这么做的话,在配以张大人的法,而且如今,朝廷的税收也是比之以前大有进步。那么将来,朝廷的银只会越来越多,不会越来越少。而且如此一来的话,贪官污吏也会大幅减少。虽然说,这个法只能制得住人不去那么做,却制不住人心。不过在微臣看来,这两件事情都是一样的。关键并非下面的官吏想不想要贪渎,而是他们到底贪渎了没有。
“而且,微臣相信,这种天灾的情况不提,倘若是一般的情形需要用钱的话,也没有这么些担忧了。”
“嗯,太傅所言也是。”李太后点了点头,说道,“只不过,哀家还有些疑问。就算是哀家打算这么干,可是该如何跟下面去说呢?倘若是不说的话,恐怕下面的人会胡乱猜测。到时候如果因为此事而人心不稳的话,岂不是有违初衷,好心办错事不说,还把事情弄得难办了。”
“太后考虑的周全。”张凡说道,“这件事情,微臣也想过。不过微臣想了许久,却也没有找到一个稳妥的办法。不过后,微臣觉得,与其就这么着隐瞒着不说,让下面的官吏妄自猜测而人心不稳;或者是说的隐晦一些,让人是不安心的话,还不如就这么着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为好。”
“就这么说出来?”李太后对于张凡所说的法很是惊讶。她想到过张凡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也考虑过可能会是什么法。但是她却始终都想不到,张凡后会说出这么个法。这又怎么会不让她吃惊呢。
“是的,微臣觉得,就这么说出来就行了。”张凡说道,“与其什么都不说而让下面的官员妄自猜测是否朝廷有什么困难而弄得人心不稳;或者是只言片语的,让人想不通。还不如就这么直白地说出来。”
“怎么说?”李太后倒也不是反问,当真是不太明白张凡的意思了,“就这么下旨说,朝廷如今只给治水的钱,等到治水完成了,再把重建的钱拨下去。为的就是因为怕下面有人贪渎,中饱私囊?这恐怕不合适吧,别到时候有站出来几个沽名钓誉的家伙说三道四,虽说他们自己或许也有问题,但是朝廷没有证据也不能说什么。到时候又闹出什么乱来。”
“当然,话不能说的这么直白了。”张凡笑着说道,“诏书上面,定然是要委婉一些,不过也不能委婉的过头了,让人听不明白就行了。”
“太后。”一旁的张居正开口了,“微臣也觉得这个法可行。且不说这里面的好处了,本朝别的不说,喜欢写这种东西的人好事好找的很。到时候只要文笔之间委婉一些,却也是能够让人听得明白,里面到底是什么意思。”
“既然如此……”李太后一副下定了决心的模样,说道,“那就这么办吧。而且,既然张爱卿也那么说了,这道圣旨也就由张爱卿来拟吧。不过拟好了之后,可得拿来给哀家过目一番行。”
听到李太后这么说,张居正有些哭笑不得,答道:“微臣遵旨。”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是随口赞同而已,没想到却是把活揽到自己身上来了。
不过总之,今天,很多人都达成了自己的心愿。当然,有的是当真达成了,而有的则是觉得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