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
“嗯？”
“开心吗？”
“嗯。”
“喜欢我吗？”
冉宁抿抿唇:“喜欢。”
等冉宁吃碗面，余腾明道:“以后我也给你过生日，好不好？”
“好啊。”
“我是说，你一辈子的生日，我都帮你过。”余腾明低声道，“你好不好？”
冉宁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安。
这种不安自他们交往以来，便一直在余腾明身上从未消失。
冉宁明白，他这是在她这吃教训吃惨了，没了安全感，总怕她哪天翻脸不认人。
这是最初冉宁想要的效果。
冉宁因为自身的性格，不像余腾明那般沉迷于恋爱，尽管这样的结果是她精心经营得来的。
不过冉宁不会那么吝啬，余腾明想要的，她会给，给得了多少，到什么程度，却得看她自己的意愿了。
这也许不公平，却很安全。
毕竟人一旦满足了，便会转头去找新的目标。
冉宁从小便见证过人性的恶，人连亲情都无法保证十年如一日，更别说爱情。
但是，把人欺负得太狠了，可不行的。
“余腾明，在回答你之前，我有件事要问你。”
“什么？”
“孟晴找过你了吧。”
“……”
“你都知道了，是吗？”
余腾明沉默。
冉宁心道:果然如此。
自余腾明时不时让她别撒谎，别骗他开始，冉宁便察觉不对劲。
孟晴特意来提醒她后，她花了几日理清思绪，一下便想通了。
“我们谈谈吧。”
她对上余腾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