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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4)(2 / 2)

傅元灼脸色一沉,将阮笙抱得更紧了些。

他只知道顾恒立父子谋划了这次绑架,却没想到这其中还有顾恒远的手笔。

我也不想的,我只要钱。但大哥要你死,顾恒立怕得涕泪横流,我不是你爸,他才是你亲生父亲。二十年前,他也要你们母子死,那场绑架就是他自导自演。

听见这话,傅元灼身影忽地顿住。

顾恒立还在说:他不喜欢苏家小姐,把那场绑架嫁祸到几个叔伯身上,才把顾氏夺到手。是我,是我把你们带了出来。

顾恒立极力把事情说得对自己有利,其实当时只是顾恒远让他处理尸体,他却发现苏念秋没死透,他自己不敢杀人,这才找了个地方,把这对母子藏了起来。

傅元灼回头沉沉看了他一眼,语气听不出情绪:这么说,是你救了我?

对啊对啊!顾恒立连忙点头。

傅元灼敛眸,淡淡对身边人道了一句:那留他全尸,挑个雇佣兵下手。

顾恒立一听这话,整个人顿时抖得像个筛子,傅元灼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抱着阮笙上了车。

纯黑的宾利在狭窄的马路上划破夜空,转眼就消失在夜幕中。

后车座的隔板被傅元灼升了起来,阮笙手脚松软无力地倒在他怀里,玫瑰香气蔓延整个后车座。

绳索被解开,傅元灼盯着阮笙瓷白皮肤上刺目的红痕,眸中燃烧着怒焰。

那些伤害阮笙的人,都该死!

他立即拨通林镇的电话:顾恒远还在想着出国?

林镇应了一声。

把他的行程透露给其他股东,还有之前被顾氏搞垮的那些公司。

林镇不知道傅元灼为何突然变了主意,他原本只是想扳倒顾氏,重现容林的悲剧,不过现在傅元灼想把顾恒远逼入绝境,他也没有意见。

还有傅元灼垂眸看向正在他颈间蹭动的阮笙,未来一周,都别打扰我。

林镇那边还想说什么,傅元灼直接挂断了电话,拥紧怀里人,薄唇触上阮笙的额头。

快回家阮笙声音发颤。

傅元灼收紧手臂,低低地嗯了一声。

从郊区到市区需要整整一个小时,所幸午夜时分,街上几乎没什么车,傅元灼一路让司机加速,漫长的车程足足被压缩到半个小时。

一回到家里,连房间都没进,阮笙直接被压在门板上。

他残存的最后一丝意志,告诉他这种事情应该回房间做。但是当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袭来,他顿时连半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阮笙头一次比傅元灼还要急迫,他摸索着去解男生的衣扣,却因为手指使不上力而一无所获,忍不住哭了出来:解、解不开。

傅元灼怜惜地吻掉他脸上的泪珠,手下动作却是毫不留情。他眼眸里满是压抑的野望,盯着阮笙潮红的脸,克制忍耐道:笙笙看着我。

阮笙眸子湿润地望向他。

傅元灼喉结动了动,汗珠从额角落下:再继续下去,我就不会停了。如果笙笙想用抑制剂

阮笙直接打断他的话,主动亲上男生温凉的薄唇,模糊不清道:不要抑制剂,要你。

傅元灼顿住一秒,紧接着深深加重了这个吻。

荆棘终于缠住属于自己的玫瑰,在花床上将花苞刺穿,□□到嫣红的汁液浸了满身。

午夜是安静的,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沉睡,只有窗外偶尔飞过的鸟,听得了几分春色。

七天是个漫长的数字。

第65章 求婚(正文完结)

夜色笼罩了整个城市, 夏日的月色朦胧,薄薄的云遮住寥寥几颗星,带着热气的微风吹拂着路边街道上的树, 白日躁动喧闹的城市,此刻被夜色点缀得柔美而宁静。

这片居民楼住的大多是附近上学的学生。半夜时分,整个小区都寂静了下来,楼道里一点亮光都没有。

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瓷白的手腕被压过头顶,阮笙只能仰起去承受狂风骤雨, 小幅度地打颤:慢一点

慢不了,男生力度更大了些,碾着他的唇, 笙笙乖乖受着。

后颈腺体被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阮笙本能地感觉到一丝危险,但他反而更往男生怀里缩了缩。

男生忽地将他转过来,薄红散发着香气的腺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玫瑰香味瞬间黏稠起来。

阮笙有点恍惚,他不明白,傅元灼为什么突然停下。

身后人呼吸突然重了一瞬, 他猛地压下来, 牙齿抵在柔软鲜嫩的腺体上, 像是闻到肉香的野兽。

都给你。傅元灼低声道。

下一秒狠狠咬穿腺体,alpha的信息素灌进散发着香气的腺体。

阮笙从来都没想过, 七天的时间会有这么长。

当他从房子里出来的时候,仿佛觉得已经过了一个世纪。偏偏傅元灼还想让他多休息几天,阮笙才不会听他的话。

谁知道这休息着休息着,就被拐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可不想再在沙发、餐桌和窗户上滚一遍。最可恶的是,傅元灼居然会在琴房做那种事, 阮笙这几天都不想再看见自己的钢琴了。

不过接下来一段时间,他还是要和钢琴打交道。

第十八届萧邦国际钢琴比赛即将在波兰首都的华沙爱乐厅举行,阮笙早就为这场比赛准备了好几个月。他发情期刚结束,就被苏忆寒通知着要动身去波兰了。

傅元灼在华国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他只能跟着阮笙来机场。

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阮笙悄悄背着苏忆寒,把傅元灼拉到人少的角落。

他拽着男生的衣角,脸上有点不开心:真的不能去看我比赛吗?

傅元灼摇头。

阮笙瞥他一眼,虽然已经知道答案,但心里还是有点失落。他抿抿唇道:那我拿第一回 来给你看。

傅元灼轻轻勾起嘴角,低头扫过阮笙左手手腕,那里戴着一块玫瑰色的手表。

他道:怎么把这块表带上了?我记得你弹琴的时候不喜欢手上戴饰品的。

阮笙耳尖红了红:这表现在归我,我想戴就戴。

这块表是傅元灼送他的成人礼物,既然傅元灼本人不能到场看比赛,那就把这块表带着,就当是傅元灼陪他去波兰了。

阮笙以前总感觉男生限制了他的自由,但是当真正喜欢上这个人的时候,他也不自主地想要傅元灼多陪他一会,想要和傅元灼一起分享快乐的时刻。

那等我回来,你应该就不忙了吧?阮笙抬眸问道。

傅元灼顿住几秒,眸光闪了闪,他低头在阮笙唇上啄了一口,似是而非道:放心,到时候肯定有时间陪你。

阮笙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

傅元灼看得眼眸一沉,伸手扣住纤瘦的腰,想要加深这个吻。

下一秒,清脆的童音响起

笙笙哥哥,妈妈叫你过去,马上要安检了。

傅元灼猛地被怀里人推开,他敛眸看着不远处站着的小姑娘,眼神有点不善。

阮笙脸上还带着不自然的绯红,他连忙理理衣服,只来得及和傅元灼说声再见,就被苗苗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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