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边禀报一边查看上面男人的脸色,发现那男人始终面无表情,心里虽有点惴惴,但她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也就没有想过回头了。
“你说你已经把阮小纬唯一的皇子交到了父皇手上?也就是说那个孩子一直在你手上?”男子冷冰冰地问。
“殿下恕罪!那孩子确实一直都在属下手上,是属下逾距,来不及禀报殿下就配合禁卫军统领朱岩,将人交给他了。”女子跪地请罪。
“这件事你做得很好。这些年辛苦你了,先下去休息吧。”
“谢殿下。”
待大殿里再也没有了旁人,宇文寒才唤出卫书,“你派人看着那个女人。”
“是,殿下。”
“另外,去打听一下,父皇要拿那孩子做什么。”
“出来吧。”宇文霸笑着道,“能在皇宫里来去自如还有这份胆量,不错不错,朕倒是想会会你。”见一个娇小的影子落在大殿中央,宇文霸微微诧异,“没想到是个女娇娥。朕看你也不像是来杀朕的,说吧,你是谁,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奴婢杜鹃见过皇上。”
“杜鹃?”
“是的,皇上,奴婢就是太子殿下派到北塘诱惑正元帝的娄惜惜。”
“原来是你啊!”宇文霸笑得愈发柔和,转身坐在龙椅上,“南溟能统一天下,你可是立了不小的功啊,朕正准备等登基大典一过就论功行赏,你倒先来了,恐怕不是你家主子让你来的吧?”
“皇上英明!奴婢有事向皇上禀报!”
“说来听听。”
“奴婢虽然一直不在太子殿下身边,但回来这些时日奴婢打听到殿下似乎将北塘王阮韶给软禁在太子府里。又听闻皇上正在搜捕北塘余孽好用在登基大典上彰显国威,所以斗胆前来禀报。”
宇文霸玩味地看着跪在下面的女子,笑笑,“杜鹃啊,你不能怪朕多疑,朕问你,你为什么要出卖你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