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台上的美人儿扯下了小衣,随着旋转,那雪肌玉背完全暴露于人前。
清雅堂的大殿上一时让人觉得无比燥热。
“娄惜惜!你竟然敢!”
蓦地一声大吼传来,众人都愣了愣,似乎还没从刚才的绮丽风光里缓过神来,就看见一个白衣男子气急败坏地奔到了台子下面,右手撑住台边,一跳。
呃……
没跳上去。
再跳!
呃……
还没跳上去。
蓦然,台子边上响起一声笑。
那白衣男子本因为没有跳上去正红了一张脸,蓦地听到有人耻笑,转头狠狠地瞪了那拿着白玉扇的男人一眼。
“这该死的清雅堂,看少爷我不拆它个七零八落!”
“皇——啊,我的少爷哎,您慢点慢点!”一个气喘吁吁的男子蹭蹭蹭跑上前,抚着胸口手忙脚乱地看着自己的主子还在不断地努力想跳上去,有点不知所措地呆站在那里。
哈哈哈哈哈哈!
哄堂大笑中,那白衣男子一张脸红得能捏出水来。
好一个娇艳欲滴啊!
白玉折扇轻轻在左手上敲了一敲,下一刻,月白衫子的男人已经长身而起,端端立在台子边上,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扯一带,已把满面通红的白衣男子给抱进了怀里,一个转身背对着台下,让台下人看清了那白衣男子的脸。
倾国倾城?
不。
惊为天人?
不。
这些都不足以形容这个男子的美,那是一种超脱了尘世没有世俗污染的美,一副含苞待放请君采摘的模样。更何况,那一脸羞愤的模样。
不知是谁一声惊叫唤醒了众人的神智,只见好几个男人都手忙脚乱地遮住自己档下,看着白衣男子的样子有点不知所措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