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珏……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隐秘?”
许人,美琳眼扶着桌沿,略加思索之后,面上
神色带着几分疑惑,眼底却有几分复杂的细碎流
光闪烁。
不是她起疑,而是容珏身上实在是太多令人
匪夷所思的点存在。
她只知道他的童年阴暗凄惨,继父继兄市井之流,母亲软弱被欺。但他的生父呢?母亲改嫁
前的事呢?
所以,有关对于他的身世,还是个谜。
最可疑的大概就是他对权势财富的漠视,对
阵营好坏的无所谓的态度,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位极人臣,为所欲为?
“如果我说,我一早就想天下大乱一”
”容珏似乎是一眼就看穿了姜琳琅的心思,他眉眼一展,面上若地狱曼陀罗花盛开的妖冶惑人的笑颜,“你信么?”
天下大乱?
天下大乱!
姜琳粮随孔微微收缩。起初的情圈和震惊过去后,便是忐忑和慌乱。
是了,很早之前她就发现,他是典型的报、复、社、会的危险人物,强烈的厌世情节......
但她从未想过,他的目的,居然是这么令人无法置信的....
“开...开玩笑的吧!”她心里信了一半,以
搜罗了前朝秘事,对传国玉玺的了解,还有安插
在皇帝身边的眼线...这一切的一切结合起来,确是像这么回事。
但心里另一边却始终抱着不信的态度。
“恩?”容珏坐下,单手撑着下颚,一副慵懒闲逸的模样,眼尾微微上挑,活脱脱的妖孽,但那清冷漆黑的眸子,却又叫人心底生寒。
“我还没查清我爹娘的死,这北国的统治者是令人作呕,可还是有很多令人值得感动和称赞的人和事……”姜琳琅在他对面坐下,说着又蹙了下眉头,觉得自己现在的说辞不大能说服人似的,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你看,不行将老皇帝拉下来,让齐睿登基不就好了?他为人善良,和他那对父皇母后全然不同.....
本来就只是逗逗姜琳琅,听着她尴尬的说
看着她纠结懊恼的样子,容珏不禁笑意加
。但听到最后,眉梢却高高一抬。
“齐睿?”倒不是觉得她说的错了,而是
你对他的评价,提高。
这句话,听着是陈述句的语气,但偏偏姜琳琅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听出了几丝醋味来。
“咳,行了,今天可是除夕夜,你确定要和我聊这些沉重的话题吗,相公?”眼见着醋王上线,姜琳琅立即拿出杀手锏,天大地大,喊一声“相公”最大。
果然,招不在新有用就行。被这招吃得死死的容珏,面上稍霁,“恩,等年过了,再忙这些。
过年啊....
真是一件久远到听着就很奢侈的一件事。
这么名年来,第一次有人要和他一起过年。
想着,他立即起身,唤了小厮,“让管家前厅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