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拿过文件,匆匆的翻阅起来。
这些文件都是一些病历还有一些警察询问的口供。
“这就是工人亲属伪造验伤报告的证据。”许洲坐在我的面对,指了指我手里的报告,难得的正经了起来。
“这就是证据?”我翻着手里的病历有些不解。
“你看这里。”许洲看我一脸茫然,伸手将我手里的病历抽了一张过去。“你看这个医院出具诊断报告的日期。”
“这不是他们到工地上和保安发生冲突的日子!”我看着报告上的日期,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这距离他们到工地上维权已经过去了三四天了。”
“是的。”许洲点了点头。
“可是这还不能够说明他们伪造了验伤报告。”我继续翻看病历后面的内容,“他们可以说自己是被打之后三四天才去医院的。这样荣欣还是依旧摆脱不了组织保安殴打工人亲属的罪名。”
“这一点我又怎么会没想到。”许洲摸了摸下巴,露出得意的笑,“你再看看这份口供。”
他伸手戳了戳附在病历报告后面的检查口供。
“这是?”看到口供的时候,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这是坠亡工人的表哥在一次醉酒之后和人斗殴的案底,你看看这录入口供的时间,再看看那份验伤报告。”
许洲笑着收回伸出的手,手指交叉,叠在胸前,懒懒的往后一靠,“这下你明白了吧。”
“他们篡改了验伤报告的时间!把醉酒斗殴受的伤说成是被保安打伤的,想勒索荣欣付给他们更多的赔偿!”
我激动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嗯。”许洲听着,肯定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他早就已经知道了。
“可是医院为什么会帮他们做这种事?”我把文件整理好收起来,放进包里。对医院这样的行为还是不太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