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转过头看他。
“就没有再商量的余地了吗？”楚延峰垂下眼睛，没有看我。
这是这半年来，他第一次用这么妥协的语气和我说话。
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我大概早就心软了吧。
可是现在为了荣欣，我连自己都已经卖了，又怎么会在这里为他犹豫不决。
“没有！”我的态度很坚决。
“好！”楚延峰低着头沉默了很久，最后无力的开口，“我答应你。”
“但董事会结束之后，你要把底片给我。”
“看你的表现。”我敷衍的回应。
那份照片不知是谁邮寄给我的，我又怎么会有底片。
“你……”楚延峰抬起头恨恨的看着我，深吸了一口，却又没再说什么。
他也知道，现在被拿着把柄的人是他不是我。他没有资格讲条件。
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我莫名的回头看了一眼。
楚延峰低着头，手抵在额头上，一副颓废的样子。
不知怎么的，我竟鬼使神差的开了口，“楚延峰，你有没有爱过我？”
问出口后，我和楚延峰都愣了一下。
“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楚延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冷漠。
我惨淡的笑了一下，“也是。董事会见。”
说完，我狼狈的逃离了他的办公室。
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想，如果他说爱过，或许我就会放过他和白安茹了，可是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