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他相信东方红的为人,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
“烟香昨儿一整夜都跟我在一起。”楚天阔一句话,堵住了悠悠之口。
就算房里面的人是烟香,他也得护着她。不管烟香再怎么折腾,他都不会放手。
“我昨晚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烟香突然出现在众人身后,诧异地问:“你们在说我什么?”
哪个亲眼目睹烟香进房内的人,一脸懵逼了。怎么会这样?她明明一整晚监视着那间房,没有离开一步。方才又有蒙面人配合着踢开房门,她怂恿众人进去捉奸,恰巧被楚天阔拦住。
忙活了大半天,里面的人竟然不是烟香?这可咋整?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烟香。”楚天阔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欢畅,那脸上的笑容,像冰块在阳光下溶化着。
他飞快扫视了周围看热闹的人,飞出得意的神色。
虚惊一场!看刚才那一帮下人的反应,他还差点信以为真呢。
咦?里面的人不是烟香,那又会是谁?楚天阔低头沉思。
“烟香,他们说昨晚看见你进东方红的房间,一整夜没有出来。”跟烟香打交道,迟乐一直很随性,言行无忌。
确有这么一回事,不过那人并非她本人。一整夜没有出来?烟香心存疑虑,不经意瞥了一眼那间房,怎么房门被踹坏了?
那位亲眼目睹烟香进东方红房间的人,瞬间脸色发白,慌忙改口:“没有,没有。是我看错了。”
“是吗?”迟乐一副咄咄逼人的语气,这些下人不好好管教是不行了。“刚刚你可是信誓旦旦保证没有看错的,现在人在这,你还有何话可说?”
烟香觉得哪里不对劲,却一时弄不明白。她没有注意到迟乐和那人的对话,而是随口一问:“那房间的门,怎么坏了?”
立马有一人回:“我亲眼看见有一蒙面人踢开房间的门,一眨眼就不见了。”
楚天阔越发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似乎有人在操控这一切。
一切的矛头皆是指向烟香。他一下子反应过来,理清了头绪。
一股怒气涌上他的脑门,他脸色阴沉,目光落在那婆子身上:“我可曾亏待过你?”
那婆子本就心虚,楚天阔刚开了个头,她就架不住心里防线奔溃。
“少庄主一向待我不薄,是我对不住您。”
众人还云里雾里,楚天阔冷冷地说:“说吧,把这事说清楚。”
“昨日,有一蒙面人,给了我一千两银票,让我盯紧那间房动静,并将所见所闻散播开来。”
一千两?没有听错吧。除了迟乐没啥过激反应外,其他人都张大了嘴巴。
楚天阔冷冷一笑,一千两,他父皇可真是大手笔。
他声音低沉,压着怒火问:“其他人,还有要坦白吗?”
“少庄主,我和她一样,有一蒙面人给了我一千两,让我配合他行事。在他踹开房门时大叫,并怂恿众人去房里捉奸。”
最后面两个字‘捉奸’,她说得极其小声,却清晰落入烟香耳中。
烟香这才明白过来,有人设计,让她晚上去找东方红,并从中搞了小动作,让她留在房中。
她首先想到的是迷~药。
糟了,看这情形,水脉一定还在东方红房中。她顾不上看大师兄如何处置那些人,只想赶去看看水脉和东方红。
烟香刚一迈开步伐,便被一只有力的手拉住:“稍等。”
迟乐别有深意地笑了。想不到楚天阔吃起醋来,还挺有意思。他介意烟香去找东方红,居然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拉扯烟香。真是自毁形象啊。
楚天阔终是网开一面:“把这两人各打二十大板,撵出碧香山庄。”
“谢少庄主!”
“好了,各自做事去吧。”
草率处置完下人,楚天阔拉着烟香去看东方红他们。
支走了门口守着的胡立后,烟香开口询问:“东方大哥,你在吗?”
“烟香,进来。”东方红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烟香征得同意,迈开步子正要往里走,楚天阔再一次拉住她:“他还未起床,你去不方便。”
烟香看他那副吃醋酸溜溜的模样,在心里偷着乐,嘴上却说:“要不你进去?”
楚天阔一挺胸,便要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