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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四章当众示爱(1 / 2)

楚天阔临时找了个借口:“等下需要你帮忙。”

兰绫玉、水脉、梅儿、李愁容她们一批女眷,以及楚傲飞和胡立他们,没有继续在山上逗留,结伴下了山。

烟香心里不满,刚才大师兄几次三番不理睬她,现在倒是想起她来了。她又不是玩偶,让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于是,她直接拒绝:“我什么都不会,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别找我。”

说完,烟香对着远去的背影大声喊:“等等我!”

她拔腿欲走,大师兄当即拉住了她,附在她耳边小声说:“你的第二个条件我同意了。”

啊?烟香不由得咧嘴笑了。她要的禁书有着落了。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嬉笑着说:“大师兄,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我愿为你效劳。”

楚天阔掏出一条丝帕,递到烟香手中,吩咐道:“你在边上等着,等办完事帮我擦擦汗。”

烟香呵地一笑,很惊讶:“这么简单?”

“你以为呢?”楚天阔反问并向她抛了个媚眼。

烟香差点被电到,她扬了扬眉:“我以为你要我干苦力。”

“我怎么舍得呢?”楚天阔面上冷静严肃,说出的话却是轻松暧昧。

烟香听得肉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冷哼一声:“我若没记错的话,你刚才几次不搭理我的。”

话一出口,她暗咬了下舌头,暗怪自己真是没出息。她老是这样藏不住事。

楚天阔把手搭在她见识,很认真地跟她解释:“刚才缅怀迟叔叔,心情不好,你该理解我。”

烟香一下子豁然开朗,她还以为他是在水脉姐姐面前紧张,不敢跟她太亲近呢。虽然他的理由很充足,她仍是还有不满。

她有些沉闷地开口说:“可你搭理了水脉姐姐。”

楚天阔靠上来,在她身上嗅了嗅,一本正经地说:“怎么满是酸味呢?我都要被你酸死了。”

烟香噗嗤一笑,所有的不快一扫而空。

楚天阔对她温和地笑了笑,正色道:“别多想了。乖乖等我,我们一起回去。”

“嗯。”烟香乖巧地点了点头。

烟香找来一块蒲团在地上铺好,人坐在蒲团上坐好,翻看那条丝帕。见到丝帕上绣的是‘怀善公子’,心里涌起一阵甜蜜。原来大师兄一直把她送的丝帕带在身上。

她很喜欢她和大师兄的相处方式,有什么委屈与不满,都可以及时沟通。这样才不会有误会产生。她面对大师兄感觉无比轻松,可以撒娇可以耍赖可以使性子,他会无限包容她。

她大约也猜到了大师兄不想让她离开他的视线,是担心她会不告而别。

这种被人紧张被人宝贝被人呵护的感觉,让烟香心神荡漾。

收起丝帕,她百无聊赖地看着他们干活。

下人们见太子以及忠勇王要亲自动手,吓得连连哀嚎:“这些粗活让我们下人来做即可。太子殿下和王爷还是到一旁坐着吧。”

楚天阔和迟乐的想法却很一致。他们要亲自动手修葺,为表一片孝心。以是,他们将所有人都轰下山,让他们去碧香山庄候着。

尽管只有楚天阔和迟乐两人动手干活,但是他们两人好似有三头六臂,雷厉风行,很快就搞定了。

不到一个时辰,迟祥将军的墓修葺得焕然一新,立了新石碑并刻了碑文。坟墓边的荆棘已经除去,换种了花花草草。

做完这一切,楚天阔的脸上果然沾了些泥土,他那样子在烟香看来好滑稽。

烟香很自觉地向他跑过去,细心帮他擦掉脸上的浊物。

迟乐也凑了过来,把一张脸凑到烟香面前,要求烟香帮他擦一擦。

烟香并未多想,拿着丝帕就要帮迟乐大哥擦脸。

哪知,楚天阔破天荒地开口阻止:“不准帮他擦!”

烟香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真是无比稀奇。大师兄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小气了?不过是擦个脸而已,要什么紧?这要是搁以前,大师兄绝不会吭声的,即使心里有点不舒服,他也不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

她的动作僵在那儿,有些纠结了。她是擦还是不擦?

迟乐笑意盈盈地看向楚天阔,十分淡定地说:“你凭什么命令她这么做?”

见迟乐大哥面上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然而这笑烟香怎么看怎么假。她感受着迟乐大哥浑身散发出来一股不悦气息,这笑有种笑里藏刀的意味。

任凭谁都听得出来那话是迟乐挖苦楚天阔的。

烟香脑中忽然想起大师兄才说过的一句话,迟乐怕是要跟他拼命了。呃,如此看来是有这个意味。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仅仅是因为大师兄和她开了小差,中途离开了一会儿?应该不至于啊。刚才祭拜过程,大师兄诚心诚意跪着,迟乐大哥还亲自要去扶大师兄起来呢。

修葺坟墓时,烟香目光全程追踪,并未发现大师兄与迟乐大哥有何异样。

在她印象中,两人感情如亲兄弟般。这会儿是怎么了?

“就凭她是我的女人。”楚天阔在气势上压过了迟乐,霸气地顶了回去。

烟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又是这句,就不能说点别的吗?她听得耳朵起茧了,一点都不新鲜了。

然而,这句话,对迟乐的杀伤力还是蛮大的,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大师兄这么到处摸黑她,说她是他的人,真是卑鄙无耻。烟香连忙撇清关系:“开玩笑的。迟乐大哥,你别听他胡说。我这就帮你擦一擦。”

说着,烟香谄媚一笑,拿着手帕,就要帮迟乐擦脸。

楚天阔面沉如水,解释了一句:“这条丝帕脏了。”

闻言,烟香怒了,恨得咬牙:“大师兄,你在说什么呢?手帕哪里脏了?我翻过另一面就不好了。”说着,她真的把丝帕翻了翻,再对折。

她怎么听不出来大师兄的意思。他说那条丝帕脏了,是在含沙射影说她和他不清白了。又或许,是她多心了。所以,她装作一无所知,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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