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李愁容开导他:“年轻人都这样,闹一会就好。等等吧。”
后面的马车里,水脉他们三人眼睁睁看着烟香往王府大门走,楚天阔默默无言跟在她后面。
水脉苦涩一笑,她答应婚事,是不是错了?
兰绫玉察觉到水脉的异样,轻怕了下她的手背:“你,没事吧。”
水脉克制着内心的波动,微微一笑:“没事。”
她嘴上说没事,心里其实已经翻江倒海了。她脑中浮现出昨日楚天阔跟她谈话那一幕。不,用谈判可能更为贴切些。
画面回放:
昨日,皇帝离开后,兰绫玉扶着水脉离开后堂,半路上被楚天阔叫住了。
“水脉,我想单独跟你聊几句,可以吗?”
闻言,兰绫玉自觉退后一段距离,背转身去,保证不偷看不偷听。水脉的身体还未痊愈,得时刻陪在她身边。
好不容易楚天阔主动找她说话,水脉又是激动又是欣喜,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与羞涩,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着。
哪知,楚天阔说要跟她说几句,就真的只是几句。
第一句话,楚天阔说:“水脉,我是真心实意娶你的。”
水脉欣喜又满意地点着头,以细的不能再细的声音说:“你在天牢这段时间,我认真想过了。以前拒绝跟你拜堂,其实我后悔了。我也想过要放下,可是,我放不下。这一次,我要顺应自己的心意,不想再推开你了。”
第二句话,楚天阔说:“我心里爱的人是烟香,给不了你爱,能给你的只有名分。”
心脉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光润的脸上浮起一丝怪异的表情。她知道他只爱烟香一人,他这么开诚布公地跟她说,说明她跟他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她该高兴的。
可是为什么她心里尽是酸楚呢?大概是那句,给不了你爱。这真是让她无比绝望的事,她感觉身处一片黑暗中。
第三话,楚天阔问:“我答应过水伯伯,要好好照顾你,你愿意让我照顾你一生一世吗?”
可是,她真不愿夹在他和水脉姐姐中间。她也不知以后会如何,能躲一时是一时吧。
没准,她慢慢就能接受了。那些夫婿成群,不乏有的妻妾一开始也是忍受不了夫婿风流。但是,慢慢也就麻木了,妥协了。
除非她不嫁给大师兄,不然她早晚得面对他再娶别人的事实。
现在,她心乱如麻,需要仔细再斟酌一下。
话音一落,烟香往前面那辆马车走。
哪知,楚天阔竟跟着她一起走,还把她扶上了马车。
尽管烟香不需要他扶,但是她主动来扶她,她还是感到有些受宠若惊。
楚傲飞和李愁容皆是睁一眼闭一眼,没有插手他们年轻人的事。
烟香坐进马车,背后靠着后座坐定,这才开口:“好了,大师兄,你可以走了。”
楚天阔在她身旁坐下,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烟香不由得推了推他:“你还不走?你的座位在那边。”
楚天阔呵地一笑,没有理会烟香,而是对楚傲飞说:“师父,可以出发了。”
这一刻,烟香忽的从座位上起身,以抱歉的口吻说:“师父,你们去吧,我不想去了。”
楚天阔的脸明显僵硬了一下。不过,那种僵硬的表情稍纵即逝,很快就恢复平淡神色。
楚傲飞不得不唠叨她:“烟香,你的孩子心性也该收一收了。老是这么胡闹,以后怎么嫁为人妇?”
“师父,我不嫁人,我要孝顺你老人家,一辈子陪着师父师娘。”
“真的?”楚傲飞挑了挑眉,看着烟香的眼神里满是探究的意味。
当然不是真的了。就算不嫁大师兄,她也可以嫁别人。烟香想了想,解释道:“今日去祭拜迟将军,是件庄严肃穆的事,我怕自己不分场合闹出什么来,惹得大家心烦,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李愁容比楚傲飞还纵容烟香,很好说话:“烟香,你不想去就不乖乖呆在王府,等我们回来。”
“谢谢师娘。”烟香立马心情大好,蹦跶着下来马车。真好,不用看着他们两人心塞,还可以去府中查找几本禁书来看。嗯,或许是更想看禁书吧。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让人是楚天阔,当着师父师娘的面,他也不好数落烟香。但见烟香下马车,他也跟着下了马车。
楚傲飞见两人别扭的样子,轻叹了一口气。
倒是李愁容开导他:“年轻人都这样,闹一会就好。等等吧。”
后面的马车里,水脉他们三人眼睁睁看着烟香往王府大门走,楚天阔默默无言跟在她后面。
水脉苦涩一笑,她答应婚事,是不是错了?
兰绫玉察觉到水脉的异样,轻怕了下她的手背:“你,没事吧。”
水脉克制着内心的波动,微微一笑:“没事。”
她嘴上说没事,心里其实已经翻江倒海了。她脑中浮现出昨日楚天阔跟她谈话那一幕。不,用谈判可能更为贴切些。
画面回放:
昨日,皇帝离开后,兰绫玉扶着水脉离开后堂,半路上被楚天阔叫住了。
“水脉,我想单独跟你聊几句,可以吗?”
闻言,兰绫玉自觉退后一段距离,背转身去,保证不偷看不偷听。水脉的身体还未痊愈,得时刻陪在她身边。
好不容易楚天阔主动找她说话,水脉又是激动又是欣喜,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与羞涩,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着。
哪知,楚天阔说要跟她说几句,就真的只是几句。
第一句话,楚天阔说:“水脉,我是真心实意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