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脉最后一个回答,她简短说道:“我叫水脉。”凤城第一美人这个称号,她自己说不出口。
听完他们的自我介绍,李愁容机械般地点了点头。至少,没人引起她的反感。
她站起身来,问道:“我听小清说,有人前来向我求药。到底是哪一位?”目光从他们五人身上,一一扫过。
她行医数十年,居然看不出他们中,究竟何人受伤,生病,或中毒。
一听李愁容的问话,众人心中升起希望。看来李愁容还是挺平易近人的。
事实上,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判断失误。一切不过是表象,不过是错觉。
沈梅大声地回:“前辈,我们都是要来求药的。”
李愁容脸色一沉,白了他们一眼:“我哪有那么多药给你们?”
东方红站起身来,走到李愁容跟前,言辞诚恳:“我们是替同一位朋友求药的,所以实际上只求一剂药。”
李愁容松了口气,问道:“但不知你们那位朋友是何人?症状如何?”
水脉也跟着站起身来。
李愁容的眼眸盯着水脉看。好一个标致的姑娘。简直比她年轻时还相貌出众。
水脉站着说道:“他就是怀扇公子楚天阔,中了相思掌。”
听水脉说到楚天阔这个名字,李愁容脸上有着一闪而过的厌恶表情。好似听到楚天阔这名字,极度不悦。自动忽略了后面的‘中了相思掌’这半句话。
这时,小流已经把茶端了上来。
李愁容莫名其妙对着小流吼了一声:“下去!把茶端下去。”
什么状况?小流一脸懵逼。她抬头见自家主人一副盛怒的样子,吓得捧茶具的手,不自觉地抖了抖,茶水都洒了出来。
李愁容毫无来由的发火,吓到了小流。看小流站着吓得魂儿都快没了,她口气缓和下来,淡淡地说:“小流,把茶端下去。这里没你的事。”
“是,夫人!”小流受了惊吓,惊魂未定,声音还有些颤。
她端着茶水,退了下去。
“送客!”李愁容对大家下了逐客令。
众人面面相觑。果然,江湖传言是真的。李愁容性情古怪。脾气古怪,有点喜怒无常的感觉。
大家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李愁容凶,她又挺温和的。说她平易近人吧,她又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
难道有点能耐的人,都是这么奇奇怪怪的吗?
沈梅心直口快,毫不避讳,开口说道:“前辈,来者是客。我们千里迢迢而来,刚一来,话都没说上几句,你就轰我们走。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她仗着有李爽和东方红这样的高手撑腰,一点都不心虚,据理力争。她自认为她没说错话。与其这样平白无故被轰走,倒不如死皮赖脸呆在这里。
既然人都来了,怎么能无功而返?
李愁容眸光一暗,飞快地将眼中的不悦敛去,对着沈梅笑了笑:“这位姑娘说得好。你们远道而来,我是该略尽地主之谊,款待你们。稍后我吩咐下去,让小清小流准备晚膳招待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