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收拾了下,吃过早膳,准备了些干粮,两人往红花山而去。
寂寞的山里,花潮涌动,红似火焰。杜鹃花开得红火,开得灿烂,满山满谷,如海浪翻腾。
两人一路行走攀爬,到了红花山半山腰。楚天阔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烟香善解人意地开口:“大师兄。我们坐下来休息下。”
楚天阔停住脚步,站定往山下一望,群山起伏,层峦叠嶂。视线尽头,一条阔长河流绕山而生。他不禁瞠目而叹:“不知还有多久能到达清流山。”
毫无预兆的,他忽然觉得身体发寒,跌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他双手环胸,瑟瑟发抖起来。
楚天阔顿有几分尴尬。他竟当着外人的面,抱了烟香许久,自己却毫无察觉。
一夜无话。
次日,烟香醒来,直咋舌。计划赶不上变化。真是笑死人了。不会喝酒的她,居然天真地想把大师兄灌醉。
不过,她睡一觉醒来,好像气全消了。幸亏喝醉睡着的人是她,若是换成大师兄,恐怕她也下不了手吧。有些事,决定去做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又是另一回事。
知之非难,行之不易。
简单收拾了下,吃过早膳,准备了些干粮,两人往红花山而去。
寂寞的山里,花潮涌动,红似火焰。杜鹃花开得红火,开得灿烂,满山满谷,如海浪翻腾。
两人一路行走攀爬,到了红花山半山腰。楚天阔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烟香善解人意地开口:“大师兄。我们坐下来休息下。”
楚天阔停住脚步,站定往山下一望,群山起伏,层峦叠嶂。视线尽头,一条阔长河流绕山而生。他不禁瞠目而叹:“不知还有多久能到达清流山。”
毫无预兆的,他忽然觉得身体发寒,跌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他双手环胸,瑟瑟发抖起来。
烟香见状,紧张地靠了过来,弯下腰来,搂着大师兄肩膀。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掌毒又发作了?”
楚天阔点了点头。
相思掌阴毒无比。大概是昨晚喝了太多酒的缘故。这会儿,掌毒发作,奇冷无比。
他的脸上一片通红,双手放在胸前剧烈的喘着。觉得异常难受,心里忽而像冰冻着,忽而像水淹着,忽而又像石头压着,竟没有一刻舒服展。
他觉得冷,什么都冷,从脚底到大腿,从手指到肩胛,从鼻尖到胸口,他冷了下去。他的头剧痛,说不来怎么个痛法,身体彻骨地冷。
烟香心里咚咚跳着,在大师兄身旁坐下来。她摸到了他的手,他的手和冰一样,一直冷到她心里。
她紧紧地抱着他,抱了一会儿,发现无济于事。她便说道:“大师兄,你在这等我。我去找些柴火来,烧火取暖。”
话音一落,她飞快跑开了。
楚天阔望着烟香的背影,感慨万分。烟香虽然童心重,可是,她对他却是照顾得无微不至。真怕自己治不好掌伤,辜负她一片深情。
烟香手脚麻利地拾来了一堆柴火。架起篝火,烤了火后,楚天阔身上的寒气渐渐消退,整个人又恢复如常。
烟香悬着的心落了地。她百无聊赖地往火堆里添柴,不禁问:“大师兄。等你见到李神农,解了身上的毒,将做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