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这一句“接着做,”可以说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这久旱逢甘霖的男人真的是不容小觑,让我怀疑这个男人服用了传闻中的小药丸,金枪不倒得令人发指。仰面躺在床上,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秦淮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我光滑的脊背,另一只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烟,点燃,眯着眼睛十分享受地吸了一口。
我被他这副样子给刺激到,上前对着他的下巴狠狠咬了一口。
秦淮吃痛,瞪了我一眼,扔了手中的烟,一口咬在我的嘴唇上,咬着牙说了一句:“你是属狗的吗?”
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就是属狗的。”
两人在床上又打闹了一下,我才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天已经蒙蒙亮了,这“续摊”还真不是一个省力的事情。这睡意一来,就怎么都抵挡不住。我觉得整个人的身子沉沉的,靠在秦淮的身上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没了心理上的包袱,我这一觉可以说是酣畅淋漓,要不是肚子实在是饿得厉害,估计要睡到下一个东方发白。
冲水声从外面浴室的方向传来,我走了出去,里面是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听到脚步声,那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秦……”
话还没出口,却在看见来人的时候尖叫出声:“徐哲艺,你怎么在这里?还有,你怎么不穿衣服?”
眼前的人,可不就是徐哲艺。
他虽然没有秦淮高,但是两人的身材差不多,更别说透过毛玻璃,根本就辨别不出谁是谁。所以当记忆中的那张脸变成了徐哲艺,要不是扶住了边上的墙壁,我觉得我会当场摔倒。
徐哲艺被我的尖叫吓了一跳:“路乔,你叫什么啊?”
“怎么了?”
秦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下一刻门被打开,他从外面走了进来,一把搂住我,然后皱着眉头看徐哲艺,“你怎么回事,去穿衣服!”
徐哲艺委委屈屈地坐在我们前面,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生缩得就像个虾球。
“我刚真以为是你进来。”
这句话,他已经和秦淮说了很多遍了,但是秦淮不为所动,坐在那里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这事情还真是巧了,徐哲艺来这里习惯了,秦淮怕打扰我,所以就出门接电话,就在这当口,徐哲艺来了。看见开着门,就直接进去冲了个澡。刚弄好,就听见我的脚步声。他还以为是秦淮,两人都是发小,哪个地方没看过。所以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只在关键部位围了一条毛巾,就那么大喇喇地走了出来。
秦淮占有欲那么强的人怎么能够容忍我看到别的男人的身体,所以从进来开始,脸上的表情就是挟冰带霜,冻得人能掉冰渣子。
“我说你们真是的狼心狗肺啊,我冒雨过来就是为了跟你们说说喜日最新情况,就因为我因为淋湿了洗个澡,难不成还要我磕头道歉啊?”徐哲艺一脸不满地说,然后站了起来,“不听就算了,老子还省事了。”
“坐下。”
秦淮突然叫住了他。
徐哲艺本来就没走开,一听到秦淮这么说,下意识就坐了回去,然后嘟囔着:“真是夫妇为奸。”
我:“诶……”
话没出口,被秦淮拉住了。
“什么事情?”
“阿淮,我说你怎么就那么关注喜日的事情啊,要是说是因为路乔,这也太热心了吧?”徐哲艺准备卖关子,所以扯开了话题,“我说,你该不是想着……”
“你知道华辉吗?”
秦淮突然开口,徐哲艺还没说话呢,我就接上来了。
“我知道,也是一家超市的名字,因为物美价廉,在广安市的口碑还不错。我妈就很喜欢去那里买东西,说价格比喜日便宜多了。”
秦淮赞赏地看了我一眼,明显对我的答案很满意。
这一眼来得倒是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一个小超市,他这反应,就跟表扬他儿子一样。
“华辉是我和苏锐开的。”
我和徐哲艺都是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徐哲艺在被雷劈了之后,还有不可置信。
“阿淮,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那个时候你去非洲了。”秦淮扫了他一眼。我差点笑出来。徐哲艺也是惨的,时不时就因为一些错误被秦淮派遣到那些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尤其是非洲,简直让他生不如死,一天能打十来个电话让秦淮把他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