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是在顶楼,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想要跳窗逃跑都先要考虑一下下落的姿势以及摔下去能碎成几半。说到底,危险系数实在太高。
秦淮似乎能看出我心里的吐槽,听我讲了半天才回头俯视着我:“怎么,你怕我非礼你?”
“是啊。”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错了。这种话,我藏在心里就够了,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叮咚——”
电梯的提示音解救了我,我一心想从刚刚凝滞的气氛中摆脱出来,竟忘了自己还是个患者。一只脚刚想迈出去,另一条不争气的腿却失了力道,往一边栽去。
我手忙脚乱,抓住了离自己最近的——秦淮。
只听见“斯拉——”一声,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秦淮被我撕裂的上衣,下一刻却捂住眼睛尖叫一声:“呜哇,耍流氓啊——”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恶人先告状。”秦淮扣上衬衣的最后一个扣子,冷笑着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我。刚刚那一下,他的衣服算是毁了。甚至因为我最后那一声称得上声嘶力竭的吼声,引来了酒店的保安,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曾经那个手撕贱人,脚踹渣男的女霸王形象,在这一声尖叫声中,毁于一旦。
谁让我长那么大,也没见过几个男人的身体。所以乍一眼看见秦淮健壮的体魄,一时之间情难自禁,就那么吼了出来。
我的解释实在是过于蹩脚,秦淮冷哼一声:“那你说说,你怎么情难自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