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楚含继续道:“是呀,她病得非常离奇,表面上也没什么,但却总有些时不时咳嗽,不似伤风那般。”
江词都快被纪楚含给惊得出汗了,只想快点闪便道:“圣上,殿下,怀玉就先行告退。”
二人也无多言,外面自然有人护送她出去,也不会让人一下看出她便是太子妃。
待到江词离开了以后,皇上便道:“你与江玉得快点有子嗣的好,日后必须要继承皇位的,必须要有子嗣才行。”
纪楚含想了想道:“此事也正是儿臣想要说的,玉儿的身子在短时间内暂不得有身孕,听闻御医所言,还得养上一两年后才能考虑子嗣之事。”
皇上听了此事后十分吃惊便道:“嗨!看来朕唯恐等不到了,如今朕只想早日抱孙子,但听闻你所言,朕看似是抱不到了。”
纪楚含道:“父皇多虑了,再者还有一年半的时间,怀玉定会为你解毒的方法,兴许会让父皇能够转危为安也说不定。”
皇上笑了笑道:“希望如此罢。”
纪楚含回到太子寝宫外面却反常地并未进去,只是静静地靠在了墙上,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随后便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待皇上再度管理朝政之后,纪楚含便暂时会轻松一些,只是还望日后那些小人切莫再有其它动作的好。
就在此时一抹纤长的身影出现在了纪楚含的面前,直接将其抱住,“你就在此处为何不进去?”
待纪楚含看到自己眼前的女子之时脸上扬起了一抹笑容,立即将其拥入了怀中,“词儿。”
纪楚含将吻落在了江词的额头上,今日不知为何江词似乎感觉到纪楚含的心情十分沉重一般的感觉,特别是在纪楚含在聊着她的事情之时,纪楚含几乎都快要圆不来谎一般。
不过最终二人很快便分开,纪楚含对江词道:“词儿,你先回寝宫,本太子先去批阅奏折,待处理完了事情以后,再与你一处如何?”
江词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嗯”字,却是让纪楚含顿时春心荡漾,随后江词回到了寝宫,突然之间心中有一种诚惶诚恐的感觉,若是他突然有些后悔了该如何是好?
在皇室家族当中,子嗣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于是心中却是升腾起了一种担忧,不过,江词能够看得出来,皇上亦是性情中人,他的心中依旧有一个女子,那便是赵皇后,突然想起来,纪楚含还当真是像他。
江词在榻上坐着,一直都在发愣,杜鹃便走了过来,瞧见江词如此魂不守舍便道:“为何太子妃今日心事重重?”
江词叹了口气道:“虽说近日受到郎君的宠幸,但今日在皇上一提起本宫之时,倒是让本宫有些诚惶诚恐,本宫却是一点儿都不想让他为本宫为难。”
杜鹃一直不知江词为何如此的忧虑,只是道:“太子妃,奴婢一直不明白,能够得到太子的宠幸,理应是一件幸事,为何却如此的忧虑?”
江词看向了杜鹃只是叹了一口气道:“昔日不想与你言说,只是因为你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如今殿下已经知晓了这个秘密,那本宫也无需瞒着你。”
“昔日殿下的养父为了报复陛下,因此害得他中了一种慢性毒,后来薛铭宇为其号了脉,其解药便是本宫的血,他服下了本宫的血以后,这才捡回了一条命,倒是本宫的身体却是一年不如一年,每至秋冬之时,便会咳嗽。
薛铭宇不是也行医吗?他说本宫日后很有可能很难有身孕,本宫怕……”江词道。
杜鹃听闻江词此言不由得眉头紧皱,她总算得知江词与纪楚含二人之间的互动如此奇怪了。
杜鹃思考了一阵道:“殿下能接你回宫,那边是代表他并不介意,既然如此,太子妃为何还有所顾虑?”
江词叹道:“嗨!杜鹃啊杜鹃,你到底是了解不深,殿下到底还是太子殿下并非是皇上,若是此事皇上不应,哪怕太子殿下再怎么有本事也还得听从皇上的安排。”
杜鹃这才明白,再加上江词居然还要易容通过瞒天过海的方式瞒过皇上,定是纪楚含的主意,否则借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君啊!
“不管如何,你已是太子妃,又奈他何?难不成还得劝殿下休了你不成?”
杜鹃如此之说,其实江词还在意的便是另外一件,每五十年便会倒退一次,那她今生该如何解释她这莫名其妙的来历?
今日午膳吃得并不多,纪楚含看到江词今日饭量如此至少有些不解道:“词儿,你怎得今日饭量如此至少?倒有些不像平时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