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就不比其他地方,这里皆是药的味道,瞧见太子妃过来立即行礼道:“臣等叩见太子妃。”
江词道:“尔等先起来罢,你们也别管本宫,自行做事甚好。”
其中一名太医道:“今日太子妃为何到此?难不成太子妃也懂得行医之道?”
江词思索了一事便询问道:“哦,略通一二,只是本宫是想打听一事,父皇究竟是所患何病?”
太医便道:“要说来皇上这病倒也蹊跷,其余倒没什么,就是浑身酸软无力,如今却只得躺在榻上了。
如今无论什么药都试过了,也无任何作用,臣等如今那是甚是焦急,不知该如何是好。”
江词在一边听着,待听完后,便只是点点头,若是去替皇上看病的话,她江词还是不敢的,虽说上次只是因为被陷害,但她还是不敢,唯恐又被小人加以利用那可不了得。
她只是在此处瞧瞧,然后也没做什么,只得离开,唯恐打扰到这些太医。
回至太子寝宫,江词只是叹了口气道:“原本过来瞧瞧去询问一番,看皇上得的是什么病,可那些太医却也不知,也不知他们是如何给皇上开的药,或许是因为皇上所生的病也是的确古怪。
难不成就眼睁睁地瞧着皇上的病一天天的严重不成?”
这怪事便是年年有,特别是这皇宫内的怪事却是最多的,就在此时元哲却是不请自来到太子寝宫之中,让江词甚是奇怪,这三皇子如今倒是悠闲得狠,四处瞎转悠,元哲笑得如沐春风的模样甚是迷人,就连江词都看不出纪楚含口中所说的不简单,也不知是不是装得太像,太过于深沉还是为何。
总之这样的男子一见了,是女子势必会爱上他,就仿佛从大蒙古国过来的凌香公主,江词笑道:“没曾想三王爷便来至于此,本宫在此处也无什么好招待的,只是本宫倒是觉得在这皇宫之中,你倒是无比的悠闲,怎得没去好好陪陪三王妃?就任由她身在冷宫之中?”
元哲微笑道:“此女一人在冷宫之中倒也有自己的事情,偶尔也带她出来行走一番,只是太子妃平日里并未瞧见罢了。”
江词笑道:“平日里极少瞧见三王爷,因此也不知三王爷究竟是何许人也,只是觉得三王爷总是给人一种十分温暖的形象,倒也不太像是殿下那般一副冷冷的模样。”
元哲笑道:“哈哈……太子妃实在过奖,本王向来如此,虽说是从一个父亲生出来的,只是并未在同样的环境下长大而已。”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了一个极其冷酷的声音道:“三弟好生悠闲,如今却还来至寝宫之中与太子妃一处,你就没询问过本太子的意见?”
纪楚含冷着一张脸便走了过来,瞥向了江词,满脸写着老子很不高兴的神情,江词只是摸了摸鼻子,此人怕是又在乱吃飞醋了罢,元哲这人看上去极好相处,也无人知晓他是一个心怀野心之人。
元哲听闻纪楚含的话语便大笑道:“哈哈哈哈……皇兄切莫多想,本王只不过是来坐坐而已。”
纪楚含满脸写着老子才不信的表情,“以往也从不见你出现,近日你却突然出现,你让本太子如何相信?”
江词瞧见纪楚含脸色如此不好看便知他又要发怒了,于是便陪笑道:“你切莫听从他所言,他本就不是如此容易信服一个人罢了。”
元哲笑道:“无妨,本王与长兄也是相交不深,他要防着本王那也是必然的。”然后点击纪楚含道:“长兄,先莫赶本王走罢,毕竟日后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本王的协助不是?”
纪楚含实在受不住元哲在说话之前说了如此之多的废话,于是强忍着心中的愤怒道:“你若是有事便说事罢,日后便少到玉儿身边。”
元哲看了看江词又看了看纪楚含道:“长兄向来都清冷,如今除了小词以外,似乎都对其余佳丽都不喜,你自认为能瞒得过父皇,就能瞒得过本王也能瞒得过四弟?”
纪楚含的瞳孔收缩,江词听闻此话以后便捂脸,她的易容术难不成有那么差?元哲似乎能够看透她一般,“你的易容术当然不差,只是太过于了解长兄仅此而已。”
江词:“……”
纪楚含:“……”
纪楚含一遇上江词便无法平静心中的跳动,他毕竟是个人不是神,遇到自己喜欢之人,怎能不心动?江词看向了纪楚含,后者只不过是干咳了几声便无话。
倒是江词就觉得此人倒是神奇了,难不成此人会读心术不成,纪楚含都快被江词的这种神态给蠢哭了,就在此时元哲这才开口道:“长兄,方才父皇说了,日后若需再度攻打齐崎族之时,让本王陪同长兄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