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与你无半点关系!”江词冷冷道。
纪楚含试图拽着江词的手便要离开,但江词却倔得连十头牛都拉不回,立即扒开了纪楚含的手,“你必须得跟我说清楚,究竟是何事?”
“究竟是何事?纪楚含,从头到尾你几时相信过本郡主?从头到尾皆是你无穷无尽地猜疑,你说本郡主是负气嫁给薛铭宇的,你又有何凭据?难道只不过是因为本郡主方才所说的话?”
纪楚含一时被江词给说得彻底无言以对,说实话他的确从头到尾从未信任过她,但她与薛铭宇他们二人……这件事情始终在他的心中都是含着刺,如今她所说的话,究竟是几个意思?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词儿,本太子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清你了,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你?”
江词干咳了几声,纪楚含的心里便是一紧,眉头紧蹙,江词便对纪楚含道:“本郡主的事情与太子殿下毫无关系,日后也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
“词儿,你……”
纪楚含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看着她那背影,他总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隔了一堵墙,谁都不能走近一步,这种感觉十分不好。
江词直接回房了,却独自就留下了纪楚含一人,纪楚含的心情十分的不爽,难道在她心中他纪楚含却比不上薛铭宇?他薛铭宇也只不过是会医病仅此而已,心中越想越不爽,看着这御花园。
恐怕她早已忘记了他们二人在这里看雪景的场景罢,那些快乐的时光居然是如此的短暂,他们二人好好说话也只不过是那么几日的时间而已。
今夜原本江词准备了些烟火,但当她一瞧见纪楚含在的时候,她那心中就会莫名地升腾起一股怒火,这些烟火十分的神奇,能够在空中幻化成非常美丽的图案,但在这样的社会,女子放这样的烟火,就觉得太过于轻浮,她突然有些犹豫了。
再者他也不会在意的罢,于是在房间之中江词只不过是用着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的感觉,眉头紧蹙,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烧,杜鹃走了过来道:“郡主,你还在烦躁啊。”
江词只不过是瞥了一眼杜鹃,也并没有说什么话,“这些烟火是你准备了好久的,难道今夜你不打算放它了?”
“放了又有何用?某些人是永远都不懂得欣赏的。”江词极为冷酷道。
杜鹃一时陷入了迷之沉默,然后仔细看了看江词道:“呃……郡主,你不试试看你又如何知晓?”
江词决定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杜鹃其实很想将她那心中的相思说给纪楚含听,但也不知江词会不会将其暴揍一顿,毕竟她的病也的确是因纪楚含而起,如此这么一想便偷偷溜了出去。
江词也没有注意杜鹃去往何处,江词也不管,正因为她的不管,所以便有下面的事情。
杜鹃来到了太子寝宫之中,却瞧见纪楚含看着江词手中的扇子纠结,他原本是想将其扔进了火炉之中任由它化为灰烬,但却又不舍,毕竟这是江词第一次送给他东西,于是他便还纠结上了。
纪楚含冷冷地看向了杜鹃,立即将扇子放了下来,似乎是极力掩饰着自己对那个江词心中的爱意。
“你也知来此处,本太子还以为你当真被那郡主给收买了,不得来了。”纪楚含冷冷道。
杜鹃撇着嘴道:“的确探听不到任何的事情,郡主守口如瓶,不管如何询问都无结果,明的,暗的都说了,但此女却硬是不肯说,奴婢也没辙,但奴婢隐隐觉得,郡主的病怕是因殿下而起。”
纪楚含眉头紧蹙,但又很快道:“荒唐!她的病因本太子而起,她的病早在军营之中就开始了。”
纪楚含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好像不仅仅只是军营之中开始,这件事情像是在自从自己的毒解了以后,便再也没有瞧见江词。
在其中江词究竟去往何处,尚未可知,如今他也去派人去查了,也从未有人查到过,仿佛那些痕迹像是被刻意抹去了一般,难道就是在那时他们二人就已经……
一想到了此处纪楚含那心中的火焰熊熊地燃烧,杜鹃看向了纪楚含那整张都黑了的脸,又不知纪楚含正在想些什么,“她曾经可否提起过有过喜之类的?”
杜鹃想了想道:“从未提起过,再者瞧见郡主这模样,虽说并不排除产后尚未修复好,但还是跟产后未修复好的症状似乎还是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
纪楚含危险地眯起了双眸,“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