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了此处,纪楚含便是危险地眯起了双眸。
回到了江词房中,杜鹃却见到的是江词一脸受惊的表情,便赶紧为其倒水来压压惊,“郡主,方才究竟发生了何事?”
江词瞥了一眼纪楚含,杜鹃突然自觉询问得太多了,便也无须再多问,主子发生了何事,她一个奴婢如此关心作甚?在江词这边,江词从不将其当外人,杜鹃固然便有话就问。
随后便向纪楚含与江词行礼便退下,于是房中却只留下了纪楚含与江词二人,江词只不过是喝了一口茶水便放下。
“本郡主已无事,楚含切莫担心罢。”江词道。
江词本不想看他,却瞧见此人虽不怎么多言,却对她却是如此担忧,反倒是让江词心中很不是滋味儿。
他越是如此,江词心中却又是放不下,“本郡主似乎听闻,蒙古国将一位公主赏赐给你。”
一听闻公主之事,纪楚含心中却甚是恼火,“你可否不要提及此事?如今你这般模样,居然还惦记着是否选妃之事?你又不是母后。”
江词:“……”
突然江词倒是很不厚道地笑了,此话回得甚妙,她的确并非他的母后,只是他又如此着急作甚?
“本太子从宫中出来,只不过是想来看一个你罢了,如今你倒好,总是说些话来气本太子。”
语气里带着埋怨。
倒是在江词心中一暖,但却又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原以为纪楚含不再说话,哪知却听到他说出,“词儿,日后常来皇宫可好?”
此话说出来不由得心中一紧,江词刻意回避着纪楚含的眼神突然笑道:“你倒是以为皇宫本郡主说要进变能进的?昔日也无非拖了你的鸿福,但如今怕是再去没那么容易。”
“之前允许本郡主去,那是因为本郡主要去澄清自己所做之事,如今算是澄清了也就无本郡主之事了。”江词道。
纪楚含一听闻到了此处,前不久他也便提出了,她拒绝,如今再提出,她依旧拒绝,还说什么皇宫不得进,若是有心,就算是去爬墙,也是能进的,只是她无这个心罢了。
瞧见纪楚含一直黑着一张脸便知,她江词唯恐又是说错话了罢,只是她所言皆是事实,怎得会有错?
但她的心依然是软了,只得道:“好,本郡主便勉为其难一次。”
纪楚含一听到了此处,脸上便扬起了一抹笑容。
纪楚含所有情绪便让江词尽收入眼底,只是并未提出罢,得到了江词愿意常来宫的消息,纪楚含便也安心回宫。
只是哪知在纪楚含回宫之时却刚好被元祈撞见,“哟,皇兄,方才你去往何处?怎得没在皇宫之中?”
纪楚含便微笑道:“你以为本太子不知你与词儿之间是什么情感?你拥有乌兰格格还有一位宰相之女也罢了,至于词儿的话,你便想也不要想。”
“皇宫之中可不比之前你所住过的地方,不得随便出入的,如今你突然跑出皇宫,若日后被父皇瞧见,你这太子之位也不知该保不保得了。”元祈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本太子还以为你与江词之间的情感却只停留在了兄妹之情上呢,看来是本太子到是想得太多了。”
纪楚含道。
顿时一想到了元祈与江词之间的事情,元祈的脸色并未见得如此好看,说完便后也就离开。
在纪楚含尚未看到的角落里元祈便危险地眯起了双眸。
反倒是纪楚含方才瞧见了元祈之后,那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烧,还有那些来杀江词的人一看那装束便是蒙古国的。
纪楚含的越发看不明白,那些人怎得一边要来和亲,一边又想着要了江词的命,这又是为何?
王公公瞧见纪楚含眼里全是怒气的神情,便被唬得一个字都不敢出声,唯恐殃及池鱼。
“呃……殿下息怒。”
王公公道。
来到大殿内,对王公公道:“给本太子派去一名使臣去蒙古国,去询问蒙古国那边究竟是打算做甚,为何一方面却要行刺。”
“喏。”
王公公几乎都不做任何逗留便将纪楚所言的便将其牢牢记在心中。
于是不久,果真是派出了个使臣便去看望蒙古国的那位可汗,顺便将纪楚含心中的疑问便通报给了对方。
“可汗,你究竟打算作甚?”可汗道。
“你怎得一方面要与大都谈合作,一方面又要欺负我们郡主,如此一来这还成何体统?”纪楚含眉头紧蹙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