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听闻此言,倒是十分吃惊,“怎么可能?还不够?方才那个韩铭宇倒是一副挺懂医术之事一般。”
“尚可,他当然懂医术,并且此人医术十分精湛,只是缺了一味药,那是极为珍贵的药,并且实在是难找。”江词皱眉道。
杜鹃向来都不懂什么医术,倒是瞧见江词似乎一副挺懂的模样,下一秒,江词便从榻上下来,匆匆忙忙用了早膳之后,便正要去山上,看可否有驴,瞧见江词这么行装,像是要去涉猎一般,“郡主,你这是要往何处去?”
“本郡主只是想去涉猎仅此而已,你若当真想要过去,便随本郡主来罢。”江词便道。
啊?涉猎?杜鹃忽然有些被江词所说之言,有些找不着北,特别是后面所说的话,她都有些怀疑,江词是否知道她是纪楚含所派来通风报信的。
纪楚含能挑她去江词身边之时,只是因为此女有武功,并且十分懂得伪装,这样也好保护自己也能护好江词的一切周全。
趁着江词不注意,便写了一封信笺差人送去纪楚含营帐内,当纪楚含看到了信笺之后,一双瞪得大大的眸子里全是惊讶的神情,“涉猎?”薄唇里吐出这二字。
此时的江词正在琢磨着如何骑上马,瞧见他们骑着一匹马宛如一阵风一般,如今骑不上倒还好,就算骑上了,也被马给弄到了地上,真的是将她摔惨了。
“哎哟!”
都是第三次,当江词转过身却瞧见的便是双手环着胸的纪楚含,此人向来淡漠,但却也不曾如此不留情面,如今却是看她多次从马上摔下来,一副委屈模样看着她,原本并不想落泪,反倒被自己眼前的男人给气得落泪了。
然后便“嗖!”地起身,却见陈词要与自己擦肩而过,此时令他十分不愉快,“词儿,你站住!”
边说着边拽住了她的手,江词转身道:“你不帮本郡主倒也罢了,忽然如此取笑本郡主,本郡主不骑马,今日本郡主就走路!”
“你……”
一听闻江词所言,纪楚含都快要被她给气笑了,脸一黑便道:“你有事却不愿与本太子商量吗?骑马如此简单之事居然不会,若是要学,本太子教你便是,何苦去逞能?”
纪楚含边拉着江词的手,二人十指相扣便走了过去,江词被纪楚含所说的着实地愣了好一阵,更不知纪楚含这是要打算作甚。
纪楚含便先上了马,伸出一只手臂过来,直接将江词坐在了前面,语气忽然变柔,“日后若是要帮忙的,便找寻本太子便是。”
方才听闻纪楚含什么如此简单之事之时,她还无比生气呢,如今又听闻他如此说来,倒也不怎么生气了,甚至是愣了神,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驾!”纪楚含叫了一声,马便乖乖地离开。
只是涉猎的过程之中并未能圆满,原本纪楚含觉得江词只不过是因为太过寂寞了,因此才出来涉猎,但却今日出来涉猎像是有目的一般的感觉。
山上原本有许多的猎物,但此女却不去山上去寻,倒是在这茫茫草原上找寻,草原上除了马以外也无任何东西。
“词儿,你究竟是在找寻何物?为何不去山上寻或者河边寻,却在草原上寻?”纪楚含道。
“其实韩铭宇的药方之中还缺了一味药引子,只不过这药引子倒是挺罕见,只得在草原上寻方能寻到。”
江词便道。
二人正骑着马继续往前边走着,总算发现了一头驴,江词便开始用上了弓箭,对准前面的那头驴子,“砰!”向那头驴射上一箭,那头驴便当场死亡。
“词儿倒是好箭法,只是你要驴作甚?”纪楚含十分疑惑道。
江词欲要下去,纪楚含便先下去,将她抱下来,动作如此暧昧,反倒是让江词顿时老脸一红,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江词便走了过去,“驴子便是药引子,派人拖回去,本郡主自有妙用。”
纪楚含虽心中多有不解,但依旧依照江词的吩咐去做,于是便有些侍卫将一头驴给拖了回去。
于是在纪楚含营帐之中,自家郡主拖来了一头驴,大家甚是觉得称奇,便走了过来,“哎?郡主,你一头驴作甚?”
江词便道:“尔等知晓扒驴皮么?”
扒驴皮?听闻江词此言,顿时众侍卫们个个面面相觑,都不知江词为何要扒驴皮,一名粗汉便挠了挠头道:“小的一般都只不过是杀杀敌,但扒驴皮这事,小的那还真是做不出来。”
江词一看到一个个怂包,真的只剩叹气便道:“本郡主是要你们扒驴皮,并非是扒人皮,瞅瞅你们被唬成如此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