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笑了笑道:“殿下来此处瞧瞧本郡主,不会当真是为了本郡主罢?殿下一直都是如此清冷,若当真是如此,本郡主还真是受宠若惊。”
“你就究竟所患何病?”纪楚含明显已无耐心与其扯些有的没的。
江词笑了笑便道:“殿下如此紧张,本郡主只不过是偶感风寒仅此而已,待到春天过后,病也好了。”
偶感风寒倒是假,只是也的的确确到了春天过后便好了,纪楚含又恢复到了清冷的声音便道:“既然如此,你怎得不好好在屋中待着,跑出来作甚?”
江词微笑道:“若是想要大胜仗,或者灭了齐崎族,不仅需要懂得兵法,并且还得需要很好的武器罢。”
纪楚含的心中一动,但也不好说什么,江词便道:“三更半夜,你来此处作甚?呵!还是回宫去罢,你的太子妃在皇宫之中等你。”
此话说出来,纪楚含便心中不痛快了,这明显便是要赶他出去么?纪楚含便道:“她不是太子妃……”
还未待纪楚含说完,江词立即打断了他的话便道:“这有什么区别么?是与不是,又怎能是你所说的?说不定某一天,陛下拟一道圣旨下来,便册封为她为太子妃。”
纪楚含一时语塞,江词为何要如此介意?是不希望他娶她人为太子妃吗?还是她自己想当太子妃?又是沉默,每逢瞧见纪楚含沉默之时,江词便是十分的窝心。
也罢,在君王身边又怎能有一个女人?“你还是走罢,本郡主累了。”
纪楚含却瞧见她一脸疲倦之色,心中划过一丝悲痛,只得先行离开,待他离开后,江词却又十分好奇,此人究竟是从何处来的?罢了,罢了,她本是太傅之子未来的妻子,在古时候凡是能两情相悦的,也无任何的好结果。
而后江词便也好时候才睡,正如韩铭宇所言,江词的心中一直都记挂着究竟是何人想要致她于死地,听闻宫中又新晋一批宫女,于是江词便穿着一身宫女服便走向了后宫之中,说不知此举早已落入了纪楚含眼中。
纪楚含只剩叹气,她若想查什么,便让他从父皇那边拟道圣旨便好,为何要如此麻烦?看来他不得不亲自去一趟了,若是被人抓住了,那可不了得。
当江词好不容易来至后宫之中的时候,却突然被一抹身影给拦住,倒是让江词好生吓了一跳,差点被吓了一跳,江楚含立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江词十分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道:“你在这里作甚?”
“你以为本太子不知?你切莫作声,随本太子来罢,若是被人瞧见了,你是如何死的皆不知。”纪楚含道。
江词叉腰便道:“你……”
不理睬此人了,如今之事便是快快找寻出究竟是谁害了她,昔日她只不过是为太后做了个针灸,开的药方皆是调理身子的药。
来到了停尸间,江词便来到了此处,如今尸体的味道扩散,纪楚含便道:“尸体是本太子费尽心思阻止他们暂时切莫处理的,如今果然在停尸间。”
江词听闻此话,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这是他知道她要来查吗?江词用一根银针拿了出来,想要试探她嘴里或者牙齿是否有毒。
“事发当晚究竟有何人来过?当日本郡主一直都是用着针灸,就算开的方子也是调理身子的药,按理来说,绝不会有问题。”江词道。
当江词从太后的腹部内试探一下却瞧见银针立即发黑了,就连纪楚含也瞧见了,江词一手紧紧地攥成了拳,然后再探查后面手指甲以及脚趾甲,就在此时有侍卫便追了过来,“是谁?”
纪楚含便立即走了出去,“是本太子。”
侍卫立即行礼道:“殿下。”
“本太子自觉太后之死有疑点,因此便来至于此重新探查,今日之事切莫向他人提起。”纪楚含道。
“喏。”侍卫道。
方才听闻外边有人,让江词的心都慌了,却听闻纪楚含将此人打发了出去,这才让她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