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有急事儿,少爷跟我来。”红袖气喘吁吁的说。
叶随风放下手中的请柬,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但还是跟了上去。
路上。
“红袖,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叶随风道,这走了许久,越走越偏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少爷,你跟红袖来就知道了。”红袖道。
叶随风压制着心里的怒气,跟在了红袖后面继续走。
并不是他脾气不好,而是他还有别的事在身。
就在刚才,蒙古可汗寄来了一封请柬。
请柬中说,蒙古可汗的大儿子完颜兆举办了一次宴会。
这白马城以蒙古人居多,叶家又在白马城中有一些声望,所以作为叶家的继承者,叶随风不免要和这些蒙古人打交道。
时间长了,便认识了这位蒙古可汗的大儿子完颜兆,算起来也是有些交情。
所以这场宴会他必须得去,但是他不仅自己回去,他还想再带一个人。
最近这段日子,江词待在府里应该是挺无聊的,趁这个机会可以带江词出去见见世面,顺便认识一下蒙古的那些人,毕竟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嘛。
再者,趁这个机会,他可以带江词出去转转,在府里的时候,他明明很想去找江词,可是搜肠刮肚,竟也想不出一个理由。
可是正当他准备放下请柬去找江词的时候,红袖就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他能不生气吗?
如果不是从小受到的良好教养在约束着他,他现在早就大发雷霆了。
“江词?你怎么出来了?”红袖看见粘了一脸灰尘的江词,惊讶的说,那个丫鬟是怎么办事的!
什么叫怎么出来了?
她不能出来吗?
但是红袖怎么知道她进去了呢?
难道是那个丫鬟?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江词狐疑的看着红袖,红袖的身后是叶随风,刚才红袖惊叫出“江词”这两个字的时候,叶随风一下子抬起了头。
二人互相看着对方,江词更加疑惑了,怎么叶随风也来了,捉奸吗?
红袖打量着江词,本来按照原定的计划,应该在书院碰到江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江词出来了,那么这个计划怎么实施下去呢?
红袖看着江词,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好。
原定的计划落空了,她脸色能好吗?
但是当她看见江词手里的竹简时,她一下子就兴奋起来,拉着叶随风,道:“少爷你看,江词进了书院,那可是叶家先人的书院,江词居然没有经过您的同意就进去,实在是大不敬。”
好啊,原来陷阱在这里,没想到那居然是一个不能进的书院,怪不得里面那么多尘土也没有人来打扫,是她疏忽了,江词恨恨的想。
在园中,她就曾问过那个姑娘是不是也随风派来的?那个姑娘倒是很婉转的回了一句:能照顾姑娘是奴婢的荣幸。她当时还以为这个丫鬟会说话,没想到这个丫鬟是这么聪明呀。
不仅躲开了江苏的问话,并且没有说谎。
是她太笨,没有发现啊!
“够了!”叶随风厉声道。
从来没有见过叶随风发脾气,江词和红袖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叶随风。
这几天红袖的所作所为,叶随风都看在眼里。
不过看在红袖是叶家老人的份上,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叶随风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红袖不仅不善罢甘休,居然还变本加厉,是可忍孰不可忍!
叶随风对着红袖道:“如果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你就带上你的东西离开叶家!”
什么?
叶随风的这句话,对红袖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叶随风并不理会红袖,对着江词说:“不知可否请姑娘移步?在下有些事情需要与姑娘商谈。”
江词点点头,跟在叶随风后面离开,离开的时候,她靠着嘴型对红袖说了一句话: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红袖看着江词说话的表情,恨不得一拳打上去,但是奈何叶随风就走在前面,她不敢妄为,只好悻悻的离开。
江词追上叶随风道:“不知道公子有什么事情需要江词?”
叶随风一边走一边道:“蒙古可汗的大儿子完颜兆举办了一场宴会,我们有些交情,我必须去,姑娘这些天呆在府里也挺无聊的,不知可否赏脸,跟着叶某一起参加?”
“荣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