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巴扎黑与他这般亲近的原因,也明白了第一次他为什么放过自己。
可是,为什么他会发狂如斯?除了这些,还有什么能诱发他那般发狂?
二虎子目瞪口呆,“阿词,你懂医?”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赶紧去行宫找人,他的病症拖延不得。”江词当机立断。
二虎子磕磕巴巴,“我我这就去,我脚程快。”
江词微一点头又转向大山,“大山,你去我们的屋子旁那棵大榕树下,正对屋子的正南方位,榕树根下往下挖,给我把那里面的东西取来,直接拿去行宫,一定要快。”
大山的眸子沉静,看了她几秒,然后什么都没多说,点了点头。
江词暗暗祈祷,纪楚含,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们也都要跟你一起陪葬!
江词守在纪楚含的身旁,他的呼吸变得愈加急促了起来,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满满的汉,嘴里低低呢喃,满是痛楚,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抵抗着什么。
江词觉得,他似乎又要发狂了。
江词手里握着那支方才把他扎晕的木簪子,随时准备再来一下。
就是要给他医治,也要先保证自身的安全。
江词刚抬起手中簪子,便觉得身前一阵冷风,她抬眼,堪堪与前面的男人看了个对眼,江词举簪扎人的动作顿时凝住了,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僵了僵。
是上次那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