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又问她医术是不是很厉害,得到她的回答后明显身上的喜气多了很多。
难道,他想叫鎏钥巴结她?
不要怪她胡思乱想,而是刚刚他接过请贴时,那猴急的姿态实中是那啥了点。
可是不对呀,以龙族族长的身分地位,沒理由会來巴结她的个后辈,虽说她现在风头是盛了点。
送走了龙族族长,鎏钥就把左南打发下去给她整理房间。
鎏钥不喜欢人多,所以他的院子里,下人并不多,清幽。
“刚刚我爹的表现,你不要介意。”鎏钥觉得,他还是要跟水灵解释一下,毕竟那是他爹,水灵是他爱的女人,也是他将來的妻子,他不希望她对他爹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沒事。”水灵说着,也把刚刚脑海中的东西都抛开。
无论什么事,只要鎏钥开口,她都会答应,不存在什么巴结不巴结之说。
“他这样,是因为我娘。”
“你娘?”
鎏钥颇为伤感地点点头,目光又落到了正中央那幅画上,“这幅画是我娘十年前的画像,她已经……睡了十年了。”
水灵一惊,睡了十年?
一个人怎么可能睡那么久,把所有的事情串起來想一遍,她很快就想到了里面的关键。
龙族族长,想尽办法跟药师联盟套好关系,是想去那里找人,看看能不能治好他的妻子吧。
所以才会在看到她手中的请贴时,几乎失态,所以在听说她真的会医术时,那样兴奋,难怪他会给鎏钥打眼色,是想叫她去看看吧。
“十年前,我娘突然一睡不起,那天早上,一向准时起床的她沒有起來,我们以为她是太累了,就沒叫她,可是她一直睡到晚上,都沒有起來,我们才知道她出事了。我们叫了她整整一晚上,也沒把她叫起來,我爹一下子老了几十岁,寻遍天下名医也沒有办法,所以他才会想尽办法弄到药师联盟的请贴,这个大陆,所有医术高明的人,都在药师联盟,那里,是他最后的希望。”
果然如此,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却为了救妻子,把自己搞得像个贪小便宜的小人,真心不容易。
他,是真的很爱很爱她的吧。
只是,既然深爱,为什么还会娶一个貌美如花的侧室呢,他有沒有想过,有朝一日,她醒过來了,要怎样去面对,自己丈夫的背判。
当然,这只是水灵心中的想法,她并沒有说出來。
轻轻地握紧了鎏钥的手,水灵专注地看着他的眼,“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去救你娘。”
鎏钥轻轻地把水灵揽在怀里,嗅着她身上的气息,感觉着她的温度,以抚谓他孤寂多年的心。
有你,真好。
鎏钥放开水灵,深情款款地看着她,头也慢慢低下來
他想吻她,好想,她想。
水灵轻轻地闭上眼,她知道鎏钥想干嘛。
就在他就要吻上她的唇时,原本在水灵收纳袋里睡觉的九尾突然蹦了起來,吱地叫了一声。
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暖昧。
水灵赶紧坐直了身子,抻手抱住跳出來的九尾。
刚刚涌起的情意被打断,气氛也被破坏了,当然不能再继续。
她只是低下了头,而鎏钥则是满脸怨恨地看着九尾。
这只灵狐真是越來越嚣张了,一路上,只要他想和水灵亲密一下,它都会跳出來打断。
刚开始他是以为它对水灵有企图,可是经过那么多次的碰坏,他要是再看不出來它真正的意思,就枉为龙族少主了。
它,喜欢上了水灵。
只是,它并不明白,人兽殊途,人和灵兽要根本就不可能走到一起。
灵兽,只能作为人的灵宠,亲密一点的,就是有契约兽。
仅此而已。
更何况,水灵是他的,任何人都休想染指。
“你又怎么了。”水灵直视着九尾的眼睛,九尾闪避着,不敢与她对视。
这一路上,九尾真的做得太过了。
每一次只要鎏钥和她稍稍亲密了点,九尾都会跳出來搅和,而每一次它和鎏钥产生矛盾的时候,都会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
刚开始她也以为是鎏钥吃醋,容不下九尾,但是久而久之,她要是再看不出來是九尾故意针对鎏钥,就枉她两世为人了。
九尾它这究竟是怎么了。
明明以前它和鎏钥相处得还挺不错的,为什么这次进化回來,就全变了。
看着鎏钥盯着九尾的眼越來越阴沉,水灵也不想帮九尾了,它实在是太过了。
把九尾抱到门口往外一扔,水灵反手就把门关上,也是时候给它点教训,省得它都无法无天了。
关上门后的水灵回到鎏钥身边,大方地坐在他怀里,在鎏钥不解外加有点狂喜地眼光中,她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主动把自己的双唇送上去。
他们是情侣,情侣之间这点亲密的事很正常,她也不反感,她爱鎏钥,只是现在的她还不能把自己给他,但是像这种搂抱亲吻,她还是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