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咂咂嘴，这种空间之说她还真是不清楚，虽然之前慕浑也曾提及过，只是很模糊。
“你就是来自别的空间的？”
“嗯。”
“无边大陆？”
鎏钥嘴角轻笑，点了点水灵的额头，“聪明。”
“这有什么难猜的，上次你说朱雀族的时候就猜到了。是不是只有空间通道才能穿越空间？”
“不是，每一个空间的外围都有一层保护层，越是强大的空间，它的保护层就越强。只要有足够的实力，能够强行破开空间的保护层，撕裂空间，就能强行穿越。所以，这种方法一般只能在强大的空间穿越到弱小的空间，反过来则不行。当然，还有一种方法，传送阵。”
“传送阵？”
“嗯，传送阵是连接两个空间的一种特殊阵法，有了它可以在固定的两个空间穿行，只是这种布置这种阵法需要消耗人力物力大，且阵法精妙，一般很少有人能布置成功。”
水灵似懂非懂，“你那里的无力大陆，很厉害？”
“你觉得呢。”
“能不能强行穿越空间？”
“你觉得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水灵咂咂嘴，这问题有点多余了，他那么厉害，肯定能够强行穿越。
鎏钥紧了紧揽在她腰间的手，“等我把伤养好了，就带你走。”
“去哪。”水灵想也没想，本能地问着。
“你说去哪。”这丫头平时看起来聪明得紧，怎么关键时刻反应就那么迟钝。
眨眨眼，再眨眨眼，“无边大陆？”
鎏钥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水灵低下头，跟他走吗，她没想过。
这里，有她的亲人，她很喜欢。
前世没有经历过亲情，现在得到了，她不想失去。
跟他走吗，这个她心动了却不了解的男人。
就这样抛下一切，抛下她所有的亲人，跟他去一个未知的领域，去寻找一个未知的未来吗。
在这个天平秤上，她的心明早已向一边倾斜。
她是喜欢他没错，可是还没有喜欢到为了他可以抛弃一切的地步。
水灵现在开始懊恼了，她是不是太冲动了，怎么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正思索着，就感觉到揽在她腰间的手又紧了紧。
“你的回答。”
“你伤不是还没好吗，对了，你上次说要九品丹药才能痊愈，是不是真的？”水灵避重就轻，一笔带过，轻易地把话题转移。
“嗯。”
“丹药，最高的品级不是九品吗，玄舟大陆上还没出现过，去哪里找？”
“谁跟你说丹药只有九品的。”
“这个……大家都知道的呀，而且书上也有记载。”
“你确定是大家都知道，而不是你们只知道？”
水灵不说话了，好吧，是他们玄舟大陆的人落后无知行了吧。
“那么丹药到底有几品？”
“没有最高品级。”
“你耍我。”水灵怒瞪鎏钥。
“只要把丹药里面的杂质提炼多一层它就会精炼一层，谁有把握把里面的杂质都级淬炼出来？”
水灵被反问得无言以对，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
就像现代，曾经人类以为分子是构成物质的最小单位，后来又发现了原子，再到后来的亚原子粒子。
大千世界神秘莫测，探索永无止境。
同样的道理，炼制了八十一轮的丹药，在玄舟大陆上被认为是最纯的，可是再有人能炼制到八十二轮的时候，这个认知就会被巅覆。
丹药提炼永无止境，没有人可以完全把里面的杂质完全淬炼出来。
水灵和鎏钥两人相携着向前走着，“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水灵边走边环视着周围，入眼处全是青山绿水。
“那边好像有哭声。”水灵脚步突然一顿，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山上。
鎏钥自然也听到了声音，两人相视一眼，抬步向山上走去。
走到半山腰，水灵看着眼前有两个她高的岩石，应该是从一旁滑下来的，刚好把路给堵了。
哭声就是从岩石后面传过来的，听声音应该是个孩子。
看了岩石旁边的小道，水灵跟在鎏钥身后，绕过岩石从小道走过去。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此时正坐在地上，对着大岩石哭个不停，稚嫩的脸上全是焦急无措。
看到水灵和鎏钥，他的哭声停了下来，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一男一女。
“小朋友，你在哭什么呀？”水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