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不满道:“所以我才让玉芝帮着做啊,别看她年纪小,我听说他爹的日常生活起居都是她照顾的,洗衣做饭更是家常便饭,哪像你四肢不勤五谷不分。”
听到壮汉的话,诗诗立刻怒气隐现,看到这里壮汉忙转移话题道:“玉芝啊,你带来的那件棉衣是你做的吗?穿起来真暖和。”
玉芝摇头道:“不是,这是龙将军在玉门和西域一代收购的棉花,自己做的他想让陛下强制性在大唐推广种植棉花,所以给陛下和程国公送去了一件。”
壮汉哦了一声道:“你说的龙将军莫不是龙飞宇?”
玉芝点头道:“正是他,这些东西虽然不能吃但它的用途太大了,平日里冬季百姓们都不敢出门,有了这个东西做成棉衣随便跑都没事。”
壮汉赞同的点头道:“他倒是一个细心之人,这些东西在长安的达官贵人家的花园之中多有种植,可惜他们都拿来当做花朵观赏,真正发觉价值的还是这个龙飞宇。从夏州夜战到沉冤得雪,从夜袭突厥到漠北大战,从龙骨水车到棉花种植。有神箭定蛮夷,有绝世诗词,这小子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名震天下,我都有一点想要立刻见到他的冲动。”
正说话间,袁鹏在一个中年男子的带领下缓步走了进来。中年示意他捎带就快步走了壮汉的跟前道:“王爷,河西袁鹏将军求见。”
“袁鹏?我记得这个人他不是姑藏守军的副将吗?怎么到了这里?莫不是张岚有什么话让他带来。”
面对壮汉的询问管家迷惑的摇了摇头,看到他摇头壮汉摆手道:“罢了罢了,你把人带进来吧。”
管家到了一声是,就快步退了下去领着袁鹏大踏步走了进来。袁鹏对着壮汉一拱手就到:“王爷,手下奉右武卫将军书信一封,请王爷代为接手河西缴获的三十五万匹马牛,趁着冬季进快散发道各县各乡百姓手中,以免误了农时。”
听到这句话,河间王震惊道:“我的书信此时恐怕刚到长安不久,你们从何处的道的消息就把牛马送到了这里?”
袁鹏急道:“我们将军说牛马是活物在河西没有牧场,没有好的兽医前去管理,这些东西都是冒着生命危险从漠北抢回来的,绝不能看着他们一头一头的倒下,所以让末将尽快送到陇西马场来,而且这几十万头每天光是粮草的带进就很高,如能尽快散发道百姓手中既减轻了朝廷的压力,同时也方便了百姓。”
听到袁鹏的解释,河间王暗暗点头。忽然又道:“那你们将军把信给我干什么?你们何不直接去陇西马场?”
袁鹏忙道:“将军说自己和陇西守将的官职是一样的,这些马牛数量庞大他,没有上面的命令他们是不敢接纳的,只有王爷你有这个魄力促成此事,先把牛马安顿,然后在向陛下报告,陛下一定会准奏的。”
河间王略带不悦的道:“合着功劳都是你家将军的,这黑锅却让我来背?”
听到河间王的话,袁鹏急道:“王爷误会了,我们将军说了整个王爷你的操行在整个李氏宗亲,整个大唐都是有目共睹的,这些牛马交给你就是一笔财富,交给别人就成了无用之物了,迟早被挥霍一空,他不希望看到自己辛苦换来的东西被如此糟蹋。所以才斗胆书信一封前来恳求王爷。”
河间王满意的点了点头,扫了书信一眼顺手掏出了信纸,淡淡扫了一眼就激动的道:“好字,好字啊,诗诗快来看看,这一手字绝对可以开宗立派了。”
听到河间王的惊呼,诗诗忙走了过来对着袁鹏笑了一下,接过信纸看了起来。仔细的扫视了一遍略带惊讶的道:“这绝对是开宗立派之笔,笔法苍劲有力,下笔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笔画的一收一放尽显大家风范。”
听到诗诗的点评,河间王略带笑意的道:“看看昨天还不是自以为很厉害吗?你以为可以临摹出王羲之的字迹就很了不起了吗?和这个龙飞宇比起来你的书法刚刚入门而已,还需努力啊。”
诗诗丝毫没有注意自己父亲的嘲讽至于,笑道:“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学什么只是乐趣,你就不同了,一个名震大唐的大将写出来的字还不如一个十六岁的后生晚辈,真是丢人啊。”
听到女儿的话,河间王一张老脸憋得通红,一旁袁鹏和老管家也是认得难受想笑,但是看到河间王那凌厉的眼神,一个个识趣的死死憋着。
河间王为了挽回面子不屑道:“我是一个将军,本乃粗人,写字什么的都是业余的,和他这专业的没办法比。”
诗诗不屑的耻笑一声道:“借口倒是多,人家也是将军,而且写字也是业余,同样是业余你都业余了几十年了,人家才业余了几年,真不害臊。”
袁鹏忙点了点头,看着河间王的表现袁鹏暗暗腹肌:“难道将军是这河间王的私生子不成?两人的性格竟然出奇的相向。”不过他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而已,要是说了恐怕他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