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赤日,来云客栈。
檀木桌上绽出一掠掠熏香,格外浓烈。
“把这个奴才给朕拉开!”耶律千枭苍白着脸,指指眼前流口水的小丫头。
红衣男子笑的狐媚,纸扇一收,银光耀眼:“嗤嗤嗤!殿下,若不是我家阿布肚子饿,跑到林中去觅食,你和桃衣北少早就变成一对苦命鸳鸯了。”
“她,可是你们的救命恩人。”
阿布站在一旁很配合的挺挺腰板,小爪子三番五次想要抚上耶律千枭的脸。
“离朕远点!”耶律千枭冷笑一声,刺出亮白的虎牙,除了墨北,他不想沾任何女人。
红衣男子看了他一眼,嘴角含笑,一副幸灾乐祸:“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耶律千枭不理他,心中烦躁了些:“她怎么还没醒过来?”
“阿布,解释给殿下听。”红衣男子慵懒的斜靠在贵妃椅上,再厚的水粉也掩不住日渐月浓的病气。
小奴才跳过来,故作深沉的摸摸下巴:“这个讲起来有点复杂。”
“那你就简单点说。”耶律千枭冷冷抿唇,杀气四溢。
阿布肩头一缩,这个人好可怕。
“说!”
“那个,这个,就是她帮你吸血时,染了毒。”
说了等于没说,耶律千枭危险的眯起蓝瞳:“那为什么朕都醒了,她却没醒!”
“那个,这个~”她也不知道耶。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