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千枭似是爱看她这模样,她退一步,他便进一步,非要贴的两人中间没有丝毫缝隙才肯罢手。
“王上!”墨北恼了,冷声道:“您该批军报了!”
耶律千枭这次倒也乖巧,慢条斯理的放开双手,薄唇微扬:“确实到时辰了,你下去替朕打些酒来!”
“是!”墨北赶紧伸手去拿酒壶,深吸一口气,不慌不忙的步出了大帐。
耶律千枭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指尖,忽的一笑,宛如初阳般纯洁。
笑着笑着,眸低处渐渐结成如霜的冰雪。
不能再被她骗了!
咯吱!
毛笔一断,耶律千枭回过头,目光冷然,残笑似血。
帐外一里开来,墨北领着酒壶,时不时的看到有人在偷瞄她。
不管是迎面走过来的士兵,还是驻扎在帐篷外的护将,都拿一副非我所思,要笑不笑的表情看她一眼,再快速的转过头去,好似没事人一般无二。
精明的美目微微一眯,墨北足下一用力,轻跃到护城河,探过头去一瞧,瞬时变了脸色。
只见清水中倒影出一张墨迹斑斑的脸,东一处西一处,本来只是小墨点,却有人故意将其扩张,弄的墨北好不狼狈。
“幼稚!”冰冷的吐出两个字,玉手用清水洗去污迹,墨北皓齿一露:“我最痛恨有人动我的脸面。”
耶律千枭!
那只该死的色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