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整个人被摔在地上,手脚一动不动,滚烫的身子暖着地,笑声却越来越大,她环目四顾,孤零零的一人。
心口,忽地就涌上说不出的失落。
南瓜,我被欺负了。
红润的眼眶,倔强的不肯落泪:“大人等着,今日受的辱,我墨北即便是挖地三尺也要报回来!”
嘭!
又是一脚踹过去,官员慌了神,却也没见过这般凶狠的眼神,愣是打到连自个儿都怕了,匆匆忙忙的跟着诸位退了去。
墨北半跪着,脸上粘稠的血水一点点渗进黑色的衣衫,黏黏乎乎,闷的她甩甩长发,竟是越流越凶。
直至晌午,耶律千枭才拥着左染梦回府,看到便是这一景。
他一把拽过值班的侍卫,双眸像是凝了霜的蓝宝石:“谁干的?”
“王,王上。”侍卫满头雾水,不知所云。
耶律千枭沉着音,阴下脸:“墨公公的伤,谁干的?”
“奴,奴才不知。”侍卫吓的上下打颤。
墨北却是什么都听不到了,火热的温度已经将她烧的理智全无。
眼瞅着那高高在上的帝王,身旁站着绝艳无双的佳人。
虚弱不已的开口:“王上,放过太子,我便留下。”
耶律千枭猛地回头,似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摇曳的瞳孔慢慢放大:“这就是你想同朕说的?”
墨北颔首,换来对方一阵讥笑:“爱妃,一个奴才也敢同朕谈条件,你说可不可笑?”
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一瞬,心中唯一支撑的东西轰然而塌,四分五裂,拼不出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