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自小就老成,鲜少开口。”
“小丫头却是不在乎,只要一见了殿下,就像归巢的麻雀,唧唧喳喳说个不停。”
“公子,你说若是负了这份情,殿下还是殿下吗?”
墨北不回头,清清亮亮一笑:“兜兜转转,就最后这一句说到点上了。”
“小幕,你究竟是谁派来的?”
“公子我是看不透了。”
“不过,我只给你一句话。”
“除非耶律千枭亲口告诉我,他要娶妻。”
“否则,我不会走,也不会放弃。”
“你别和我说什么负不负,情不情,能值几个银子。”
“我墨北本就不是好人。”
“学不来心软。”
啪嚓!水珠坠进紧握的双拳里,墨北还在笑,背着光,让人看不出异样:“你退下吧,我累了。”
“公子,你。”
“退下!”
落幕长叹一声,熄了灯,欠了欠身,几步一回头的叩上了木门。
月光从透过不甚茂密的白杨,斑斑点点的打在雕木红床上,墨北抬起手臂,挡在双目上,轻声自语:“南瓜,每个人都在劝我,或怒或柔。”
“有点烦。”
“呵呵,怎么说呢。”
将身子缩到墙角,墨北抱着软绵绵的枕头,把脸整个埋进去:“想你了。”
不高不低的嗓音飘在风中,透着抑制不住的寂寥和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