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手抚上侧脸,墨北双瞳一眯,拉开背包,掏出白布,将男子脱臼的两手接上,薄唇一抿,满腔的苦涩。
救他走,势必会影响枭的大计。
可不救他。
这张脸,这张像极了哥哥的脸。她不能放任不管。
墨北凝眉,放了一只纸鹤在他掌心:“我会让枭善待你的。”语落,又恋恋不舍的看了男子一眼,如同来时般消失的无踪无影。
耶律斯彻虚弱的张开双目,望着眼前迷糊的黑影,这个声音,好熟好熟。
过了半响。
咯吱!
又是一道开门声,纤细刺耳。
回荡在昏暗的长廊里,黑衣人看着脚下的男子,冰冷勾唇,一脸的阴沉。
夜更浓,昏暗的月光打在树梢,安静墨色中,不知从哪响起一声:“抓奸细!太子被救走了!”
“太子被救走了!”
“太子被救走了!”
一声撩着一声,弥漫了整个府邸。
墨北脱衣服的手一顿,疑惑的朝着窗外望去,俏脸凝着霜。
难道除了她,还有人进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