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贵见状吓坏了,大声疾呼要寻太医。
敦煌帝一脚踹飞他,揽过抚琴望月的素衣女子。
“这都是你的计谋对不对!”
雨妃淡淡一笑:“臣妾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雨儿,雨儿,你究竟对朕哪里不满?”敦煌帝垂下头,咬破了牙关:“整整十年,为何都不肯交心与我!”
嘶啦,一彻衣衫,男子俯身咬上玉颈,撕破了雪肤,啃进了筋脉。
直到血腥渐渐取代了酒香,满口的血,缓慢的从嘴角滑出。
他伸舌舔去玉颈上溢出的鲜血,张狂一笑:“就算他逃出去又如何?这敦煌朝百万铁骑朕又何必惧他!”
“就连你,雨儿!”
“永远都只是朕的!”
床幔落下,掩去一阵翻云覆雨,爱恨纠缠,又有谁说的清。
翌日,灿阳高挂,黄沙扑面。
灼烫干燥的空气中偶尔随风传来几声叮叮当当的驼钤。
放眼望去便是一望无际的金黄沙海一座又一座的沙丘间几乎没有多少动植物能生存其中。炙热的艳阳毫不客气地释放它的热力像是想从这片干燥的大地中压榨出仅剩的水气。
偶尔吹拂过的强风夹杂着黄沙打在脸上疼痛难当实不是普通人能忍受;要是再不幸遇到了沙暴就算没死在其中也要在强风过后面对全然改变的地形。
耶律斯彻舔舔干涩侧薄唇,怎么也想不到会沦为阶下囚,更想不到那知暖宫的傻子竟是个一等一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