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方岩出手,墨飞血扬,敦煌帝冷笑:“凭你这句话,朕就想将你拖出去五马分尸。”
“不过,你倒提醒了朕。”食指磨砂着下巴,敦煌帝寒眸一眯:“他没有凤凰玉,整整十年真是装的好。”手下的木椅断了半角,他接着说:“来人!“
满脸淤青的容贵从门外走进来,行个礼:“陛下。”
“传朕旨意,枭王叛逃,盗我国玉,辱我朝纲,天理不容,罪以当诛!”
一道皇榜张贴在外,引来万家百姓议论。
一时间,朝里朝外,犹如炸了锅的滚油,怒骂之声四起,均是指责枭贼大逆不道,忘恩负义。
耶律千枭揉皱掌心的纸条,冰冷扯唇:“他倒是会造声势。”
“小墨子,小墨子!”叫了几声,他拧着眉宇,掀开车布,扫了一眼吃干粮的白虎:“墨公公呢?”
白虎吞下嘴中的吃食,大老粗的抹去唇边的油腻:“去放棺材的那边了。”为了躲避官兵的追赶,他们几人装扮成运尸回乡的灾民,一路上倒也安稳。
这也多亏了殿下英明,事先安排的周密,派出沙风堂的所有影子,在江湖上一搅,绕的朝廷根本不知晓他们真正要到的目的地究竟是哪?
哈哈,都是些草包!
“他又去给那人送水了?”耶律千枭轻挑浓眉,手下的力气重了三分。
白虎哎呀呀的喊着疼:“墨公公是去送干粮了,还说要善待人质什么的。”
“善待,哼!”耶律千枭一舞衣袖,笑颜蕴着冷气,踱步朝着棺材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