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心跳不受自主的加速,一切都脱离了掌控。
可恶,他攥紧双拳,狠狠的低咒了一声。
耶律千枭,那是个男人,该死的那是个男人!
皓齿咬下口腔里一片薄肉,血的腥甜让他清醒了不少。
“呼呼呼,终于上来了!”墨北累的大口喘息,回头来却发现色狐狸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她挑挑柳眉:“怎么了?爷被我感动了,想要来个以身相许?”
耶律千枭嘴角一抽,脸色有些绿。
一见这样,墨北乐了。平日里总是被调戏,今夜总算是扬眉吐气了。
她站起身来,走到色狐狸跟前吹吹气:“不好意思,在下喜女不喜男,不像爷老少通吃。”
无心的一句话,却仿若在耶律千枭的伤口上撒了一层盐。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像是突然有人从背后捅了一刀,却流不出血来,也叫喊不出来。
胸口闷的难耐,不是很疼,却像是有一根刺烂在了血肉里。
拔不出,撕不掉,只能任由它肆意妄为。
耶律离人勉强的站起身来,一把拽过密旨,冷冷一笑:“放心,你这样的姿色,爷还看不上。”
“喂喂喂,你就这样走了?”墨北担心的看着他一瘸一拐的模样,再怎么说人也是为了救自己掉下去的。
耶律千枭不回头,按住左肩,嗓音嘶哑了几分:“爷劝你还是离爷远些,省得爷一时兴起拿你做下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