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太子微勾唇,踏步而来,笑里带了些邪气。
“你是哪个宫的?”耶律斯彻明知故问的指指墨北,浓眉一挑,望向华容,笑纹更浓。
这一副“眉来目去”的样子,墨北也看出来了。心下一凉,脸上却不动声色:“回太子爷,小的是知暖宫的。”
“喔~”耶律斯彻把玩着掌心的青衣,递上前温润一笑:“那你可认得这是什么。”
墨北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鞠躬回道:“禀太子,这布料看着眼熟。”
大手一紧,耶律斯彻死命的看着她。
“这不就是小的们身上穿的衣裳么?”
耶律斯彻点点头,别有深意的轻问:“那你可知这青布是哪来的?”
“奴才不知。”墨北眯起双目,开始进行第二条方针,打死也不承认是自己做的。
轻抿唇,耶律斯彻冷笑:“真真可惜了,本太子还以为你知道。”
“奴才不懂。”装糊涂,就要彻底。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耶律斯彻收回青布,冷笑道:“等下你就懂了!杨虎,将他们的外衫统统收了!看看谁的衣领破了,拿上这块布比对比对!”
锦衣卫头目道声遵命,抱拳搓掌,一派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架势。
要脱衣服?墨北柳眉一皱,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悲哀,那防弹衣染了血便没有穿。这样一来确实减少了嫌疑,却多另外一层顾忌。
若是没有了防弹衣,单凭两层纱布,一层内衫,会不会让人瞧出她是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