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情形正如那文宇所说的那般,就算是那白衣青年想走,都已经根本不可能。
文宇手持长刀,跃下哨塔,落入那队鳞甲族人之中。
白衣人负手而立,静静的站在那哨塔之上。
文宇手中的长刀,舞的水泼不进,他的刀法,似乎隐隐有这几分东方修武者的路子,东方修武者的武技,最适合实战,不过那文宇对于武技的理解,却也仅仅只是稍微摸到了一些皮毛。
保守的估计,文宇最多相当于一个六阶的武者,不过那些鳞甲族人,却似乎更为不屑,大部分都是三阶四阶左右的实力的而已,当然,这样的实力,相对于普通人来说,也足以称的上强悍的存在。
虽然论单个的实力,文宇要比此处的任何一个鳞甲族人都强,但是鳞甲族人却胜在人多,虽然在短短时间之中,已经有将近十个鳞甲族人丧命于文宇的刀下,但是文宇的身上,也被那些鳞甲族人手中的鱼叉武器刺了好几个窟窿,正淅淅沥沥的流着鲜血。
鳞甲族人的数目虽然减少了不少,但是总体来说,海族的数目却已经越来越多,因为海浪之中的那些其余的海族,也开始陆陆续续的登上海岸。
这些海族,有些与人类无异,但是却生着一条蛇尾,有些是人身,但是却拥有一个蛤蟆头,其状各异,千奇百怪,令那哨塔之上的白衣青年,都觉得大开眼界。
随着海族的越聚越多,文宇也已经险象环生,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丧命在这些海族的手中。
不过就在此刻,哨塔之上的白衣青年终于动了。
轻轻一跃,白衣青年落在沙滩之上,一股无形的震波,在那白衣青年落地之时,以那白衣青年为中心,向四周荡漾开来,空间之中,都似乎荡起阵阵涟漪。
这种情形,就如同自那哨塔之上落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岳一般。
在那无形的震波之下,已经上岸来的那些海族,无一例外的个个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再也不再动弹。
整个沙滩之上,除了凌空之外,能够站立之人就只有那满身浑身浴血的文宇。
“年轻人,你很不错!”白衣年轻人望着文宇,笑了笑。
刹那之间,文宇只觉得一股温和的生命力量突然涌入自己的身体,自己之前所受到的伤害,竟转眼之间就已经开始结疤愈合。
“大胆,你是什么人?胆敢管我海族之事?难道你不知道你们的前辈与我海族强者之间的协议吗?难道你真想我海族,与你等全面开战吗?”嚣张的怒吼之声,如若那滚滚轰雷一般,自那海面而来,而那海域之上,一个一头绿发的大汉,站在一头百丈巨鲸之上,快速的直奔这海岸线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