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夫人怎么能进去!我是夫人的丫鬟,夫人去哪里我就要去哪里!”
呵!“你们夫人跟了你们姑爷,你有没有跟。”前半句没有回答,难道说你们夫人比皇上面子大。
“你——”
“行了,等着吧。”
……
徐知乎转头。
端木德淑郑重的看着他,无论什么条件她不打算答应。
如果……如果不得已她不得不退一步,也要故风亲在跟她说。
“夫人知不知道自己错再哪了?”
“是臣妇自作聪明。”
“你是机关算尽太聪明。”
“是。”你说是便是!
“本王要什么女人没有,真有人送,轮也轮不到你……”徐知乎说的很慢。
“是。”
“哦,认错这么快。”
端木德淑深吸一口气,跪下:“这件事千错万错都是臣妇的主意,臣妇愿意接受处罚,请摄政王放过家父和我相公。”
徐知乎不慌不忙的走出窗边的光影,身姿如玉,桀骜狂狷:“你父亲在众多场合妄言本王,言语不敬,我抓他何错之有,你夫君家里的奴婢欲行刺本王,我抓荀故风哪里抓错了。”
不过是想勾……勾……“都是臣妇所为,夫君一点不知情,家里的奴仆都是臣妇所买,臣妇……”
徐知乎不等她说完,亲自给自己斟杯茶:“这么说你想代替荀故风去坐牢。”
“是,臣妇愿意。”
“你是不是忘了,行刺本王诛杀九族!何必这么着急。”
端木德淑顿时慌了:“王爷,臣妇当时一时糊涂,可臣妇也只是从人牙——”
“想让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徐知乎不想听她废话。
端木德淑闭嘴,看向他,这是当时,她也太自负,竟然相信他展现出的无害,这人能坐稳如今的位置,又让相公对他赞誉有加,怎么可能是好相处的人,千错万错,这件事都是自己的错。
“也不是不可以。”
“请王爷明示。”
徐知乎看着一本正经跪在地上,面纱几乎遮住整张脸的女人,正经几乎要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可看看她自己穿的戴的用的那一样像贤慧人家该做的:“听说你不能喝酒?”酒品不好?什么算酒品不好?
“臣妇酒品不好。”
尖酸刻薄、小肚鸡肠、心机深沉的一面回无所遁形吗:“诫谄!”
“奴才在。”
“取一壶酒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