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答应你?!感情淡了?!”宗之毅再没有听过比这更荒谬的理由!:“端木徳淑你觉得你嫁的是街头宗一还是宗二想换还能换一个!”
端木徳淑皱眉,看着染了怒意的他声音依旧非常平静:“我又没有说换,不是说了吗,你若是不同意我也可以出家。”
你还敢替换:“就因为朕撤了慕国公的职!”宗之毅气的火冒三丈!若他不是帝王,她现在是不是要卷铺盖回家了!反了她了提和离!
“不是。”那个不重要:“我出家你对外也好说话……”
我好要谢谢你为朕考虑了:“我就当你昏了头!好好想想你该不该说这些!”出家!宗之毅被她气的心口发疼:“给朕起来!”像什么样子!堂堂皇后开口和离闭口出家!整个皇宫哪里对不住你!
赞清快步走过来,垂着头低声道:“禀皇上,徐相在外求见。”
宗之毅皱眉,干什么!没时间!“今天不处理国务。”
品易凝眉,看向皇后娘娘。
端木徳淑没什么变化的站起来。
宗之毅瞪着端木徳淑!回来第一天就给他如此胡闹!真是他的好贤后!
赞清为难的再次上前,他觉得徐相神色不对:“回皇上,相爷说有要事求见!”
“能有多重要的事!”
端木徳淑叹口气,看来不用她给她自己找要脸的台阶下,徐知乎就恨不得她死个痛快了,待会恐怕不是她要和离而是宗之毅要废后。
品易瞬间看向吉利。
吉利心领神会,悄然从后面退了出去。
宗之毅到底顾念徐子智几分,他若是说要事定然是关乎国体:“你好好想想你说的是什么话!”宗之毅看她是疯子!“等朕回来你最好已经想好了!你爹和兄长!朕罚的对不对!”这种事也敢跟他闹情绪!她不是魔怔了是什么!说完烦躁的转身向乾心殿走去!
端木徳淑看他走了,平静的看向品易:“你让吉利去做什么?”
“……”
端木徳淑叹口气,看眼地上新出的幼苗:“他不会答应你的。”徐知乎认知有问题,他根本听不懂吉利的人话,所以趁着宗之毅那股劲还在,两人最好直接掐死,清净。
端木徳淑说完,蹲下身,继续松土,弄好了,也好卸钗着素,等着被赶出凤梧宫。
戏珠抓着明珠的衣袖,都要哭了:相爷来作什么啊!他还嫌弃不够乱的!
明珠何尝不着急!打死她也没来到相爷会过来!“不要急,或许我们只是自己吓唬自己……”
……
宗之毅步履大开!好好的心情被端木徳淑轰的一干二净!就那么一点事,还没有问问他的意思,她自己先闹上了,她多大了!还是觉得她自己还是一个小姑娘,想怎么任性就怎么任性!
“徐爱卿来了。”
徐知乎静然而立,没有跪,亦没有请安,他平静的看着宗之毅走过来,顿时皱了眉,脸上冷了几分!他换了衣服,宗之毅最好没有碰过她!
宗之毅走了两步,觉得有些哪里不对,回头看看赞清是不是哪里不对?
赞清注意到相爷没有跪,他还是回城时的衣服,就这样站在殿中看着他们走进来,是不是……不太对?
宗之毅视线落回徐知乎脸上,他脸上的伤太过显眼,不避讳的呈现在人前,不奇怪才怪:“老徐,你脸上的上怎么弄的。”
徐知乎看向赞清,声音一如既往的祥和:“我与皇上说会话。”
赞清觉得相爷不对,相爷刚才绝对没有请安,不禁看眼皇上。
宗之毅冲赞清点点头,顺势坐在椅子上。
赞清想了想,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呢?何况这里是乾心殿,能有什么事。
赞清恭手将人带出去。
宗之毅心情尚算可以,实在不行了,慕国公一家官复原职,还能让她真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怎么了?这么严肃?”不会真跟夫人打起来了让他做主吧,那他可是帮里不帮亲的。
徐知乎看着宗之毅。
大殿之中的两人年龄相仿,气质却迥然。帝王至尊,一国之相,一座一立也各有各的风姿。
徐知乎不是没有脸面,更知礼义廉耻,话到嘴边也知道他的话立不住脚,可,事已至此,让她夹在婚事与伦理之间像什么样子!有脸是吗!她觉得好看,他还觉得不好听:“你有问过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宗之毅放下茶杯:“怎么突然说这个?”
徐知乎缓缓开口:“我有过一位喜欢的女孩。”徐知乎声音一如往常般平稳没有起伏,只是带着淡淡的不易察觉的温柔和无可奈何
嗯?赐婚?“……”
“就是太自以为是,女子中……她恐怕觉得她自己是最好的,脾气骄纵,父母娇惯,喜欢人时也而带着高高在上的恩赐,觉得我定然什么都会依了她,而我呢,那时候年纪小,只觉得有很长的时间去等待去发现,就是惹恼了她,她定然也是最喜欢我,除了我,我不觉得她会喜欢谁,她脾气不太好,长的太过明艳,做一府之主过于闹腾,收不着脾气……”
宗之毅脸上隐隐出现一抹怒色,虽然他话中的人记忆已经遥远,但非常熟悉。
“但也不是不能相与,毕竟心之所向,以后也可以慢慢相处,我禀明家母求娶之意……”
宗之毅脸色铁青的看着他!“够了!”
“圣旨下达时我不在京中……”徐知乎看向宗之毅。
宗之毅脸色难看的看着他!“你想说什么!你在京城又怎么样——”
你说呢:“她嫁给你是我没有料到的……”
那她也是我的妻子,我儿女的母后!
“我以为她会抗旨不遵——”
“凭什么!嫁给皇子与嫁给你相比!她有什么理由不选择我!”
徐知乎静静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