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那妮子就说谁要是夸她,她鸡皮疙瘩都会冒出来,心里还停也停不下来一直在琢磨对方话里还有何意。
最夸张的是谁要是当面一夸她,她首先就想到黄鼠狼给鸡拜年,是不是谁想利用她在表达什么或者说想借她拿到什么好处。
快要整一个惊弓之鸟的妮子,是不会想失去她关平安这位好姐妹,甚至只会站到她这位更支持她的小姑子身边。
这人的心说复杂,确实很复杂,可要说它简单,它也非常简单。就如眼前这位蹑手蹑脚进来想先看看她在床上没有的臭男人。
说今晚不会很早回来,还真给了句大实话。关平安就是不用看表,她也能猜到此刻一准就是凌晨一两钟。
为何?
怕她半夜溜出门,更怕她说他夜不归宿,所以在外应酬的再晚,他还是会回来的,丝毫不给她有抓把柄的机会。
瞅瞅!
来了~
掖被子了。
“哈!”关平安突然一声而出。
齐景年顿时闷笑而出,“还没睡啊?”
“被你吵醒了。”关平安嫌弃地一巴掌抵住他的嘴,“都是烟酒味儿。喝了很多?”说着,她已经麻溜的坐起身。
“没喝多少。”齐景年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烟更没抽一根,应该是沾了气味。原本想早点回来,被拉着走不了。”
甭管喝了多少,关平安先递给他一碗解酒汤,软声道:“晚点回来就晚点回来呗,安全就行。我哥也回来了?”
“肯定的。你哥他还好,他也没喝多少酒,聊了会儿就逮着机会去边上打室内台球,我就不好再走开了。”
齐景年先喝了一大口,笑道,“我们回来之前那边还很热闹,到现在还清醒的不是在打牌就是在喝酒聊天。”
“醉了的呢?”
“有几位今晚就直接住在了会所。我和你哥还是许三哥他们明天还要上班一起离开,不然还回不来。”
“没姑娘在场倒酒?”
哟,吃醋了?齐景年摸了把她的脸,“谁敢?在场的不是郎舅就是连襟,不想好了。我就第一个不敢。”
是不敢?不是不干,能得你!懒得跟他掰扯敢不敢的问题。关平安赶紧先推了推他,示意他快去洗簌。
说来也是怪了。这人一回来,连睡意都带回来了。打了一个哈气,她要先睡了,明儿还要早点起来陪长辈。
只不过,她今天是不是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想要和小北说的?实在想不起来,算了,还是等明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