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瑝和白悠远面面相视，都觉得头疼。
从凌墨焓开始，就是恶魔在代代繁衍！他们治不了凌灿，以后也治不了凌灿的孩子。
然而，他们不可能对一个孕妇出手。
“怎么？下不了手了？良心过不去了？”凌灿继续疯狂的笑，“那就等着我的孩子来报复你们吧！”
白月一开始还挺高兴自己要当奶奶，现在却半点儿也高兴不起来了。她难过的流下眼泪，哀哀的看着凌灿：“阿灿，你为什么要变成这样？当妈咪的乖孩子不好吗？”
“妈咪，我姓凌，不姓白！”凌灿仇恨的瞪着夜瑝，“我生来与众不同，却不代表着我就会犯罪。都是夜瑝逼的！”
“胡说八道！”白悠远打断凌灿。
“是你们逼得我家破人亡，我才会变成这样的！否则，我还是凌氏香化的继承人，杜若从一开始就是我的！”凌灿的声音渐渐提高，到最后尖利的刺耳。
夜瑝摇摇头，已经放弃教化凌灿了。古言说的对：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凌灿和凌墨焓一样，没得救了。
不过，他得找找杜若。他已经试探过身边联系紧密的人：大家都忘了李天逸。但杜若是个孕妇，他得亲自去试探一下，免得日后再生事端。
“好好关着他，千万不要放他出去。”夜瑝叮嘱道。
白月连连点头：“我会的，我会的！杜若……”
“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