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吞进去了。”杜若抬起头，泪眼汪汪。
凌灿松了口气，就怕被她搞丢。香鳞蛇骨那么珍贵，他只舍得做一枚“忘尘香”。要是弄搞了他会心疼死的。
杜若继续捂着嘴：“灿，我还是想吐……”
凌灿急忙说：“别吐，你忍着点儿！”
“可是，难受……”杜若作势又要干呕。
凌灿急忙扶她躺下：“若儿，你躺会儿，躺一会儿就没事了。”
忘尘香内服的反应他也不清楚，他只知道千万别让杜若把香丸吐出来。
“我想喝水……”杜若弱弱的请求道。
凌灿就喜欢杜若这种懦弱、唯夫是从的性格，不疑有它去倒水。
杜若松了口气，把捏在手中的香丸用纸包好，塞进她提前准备好的塑料密封袋，藏好。
很快，凌灿就倒了温水来，并准备了一个鲜切果盘：“若儿来，吃点儿东西你会好受一点儿。”
“好。”杜基坐起来，先喝水，再吃果子。
她的脸色异常苍白，凌灿只当这些是服香后的反应，怜惜的摸摸她的脸。
杜若回他一笑，慢慢的吃着果子。
看她渐渐恢复正常，不再干呕，凌灿就放心了。
“若儿，我陪你躺会儿？”
“好。”
……
凌灿已经二十四时没有睡过觉，如今制香大成，心愿已了，倒床就睡。
杜若在他怀中轻轻的动了动，看他没有反应，便小心翼翼的挪到一边。又过了一会儿，凌灿还是没反应，她便下床点上安眠香，蹑手蹑脚的离开。